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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我根本就没有口水,我感觉丫就骗人来着,可她还是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表情,为了彰显我淑女的一面,我把火气压了压,手紧紧按了按胸脯,不断安慰自己我们是好姐妹,随后扫了几个大白球给她。
“喂,丫这是什么眼神,怎么尽是白眼?”池天鹅也不甘寂寞的凑过来。
自然是瞪你呢,如果眼神可以化为刀的话,你早被我割成白骨精了。我就奇怪了,怎么这两人啥时候勾搭在一起了。但终究碍于这形象工程,于是我无比愤懑的嘀咕道:“我生来白眼多。”
说完这句话我就想自己抽自己一耳光了,这什么话啊,姐我虽然不是啥倾国倾城、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可至少也是一文学青年,虽不说眸若秋水,可也杏眼含笑、柔情似水之类的温情传统的小女子,可不能把宿舍那一套不入流的手段给整出来了,免得白白失了形象。我使劲的甩了一个后脑勺给所有看向我的人,以此表达自己心里的不满。
不知道KTV的音乐声怎么这么小,每次我来的时候都感觉吼声震天、场面火烈,可是只要是人说句话都能听到,我想可能是这里的每个人说话都像是在狂吼吧!是不是人都是太寂寞了,所以才会在这么个狭小的究竟里使劲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放松着自己感觉,压抑的放松。这就和一个人坐久了忽然会想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
嘶吼依然在继续,我依然没有被这高昂的音乐声沉默。赵一飞对着话筒望着身边美的就和天鹅有一拼的池天鹅深情的对唱,像是沉淀多年的情侣,你侬我侬。我忽然就想起了那天在KTV门口看见的赵一飞和那白骨精缠绵的火暴的场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许就是这个说法吧,才几天时间,就好像几年似的,仿佛那个人都已经不再是那个人了。
在这个都市里的每个人活的都不是那么自由、那么洒脱、太多的无奈充斥在我们的周围。有很多的事情明明知道,有很多的错误明明可以避免,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和铁血当当的借口而遮掩,却还理所当然的理直气壮。
“小师弟……”
正在我眼睛半睁半闭窝在林超怀里感受这氛围昏昏欲睡时,忽然听见这么一声极坏心情的称呼,一个激灵,像是流光溢火的夏天我正站在路中央兜头下了一场大雪裹住了我全身又像是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着奔腾而过,蹂躏的说不出话来。我的心情已经不能用糟糕透顶来形容了。如果现在我手里有一把刀,我肯定先把丫砍了。在这个地方都能找着来,你究竟是什么人啊,是狗鼻子还是狼鼻子?明明知道我们这里的人都不欢迎你,却还死皮赖脸的找着来,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