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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大概是她来到隐国之后在丞相府住最长的时候,偶尔去上上朝,心情不好便不去了,也不管什么政务。有时会带着月韵出去游山玩水,有时也会去后院找那些暗桩聊聊天什么的,日子过得无比滋润。
夏隐偶尔也会派人来给她送些东西,却很少提让她进宫的事。有些事两个人都明白的很便不必点破,他们懂得如何让一件事回到他最初的方向。
“大人,你在想什么?”月韵探出头来,发现惊鸿正看着一个方向发呆。
“没什么。”惊鸿回过神来,不再去想其他,眼下还是月韵最重要,见她走到自己身边,便给她倒了一杯刚刚煮好的酒。
此处湖水比其他地方要暖一些,此时别处湖面尚且结着厚的冰,唯独此处已是一湖春水。二人泛舟游于湖上,可周围群山却是一片银装素裹,这等景色全天下恐怕也只有这一处能见着了。
惊鸿是一早便知道这处的,不过说来这些看风景的地方其实都是夏隐告诉她的。今日来这,竟也不由自主的会想起他们来这里时候的场景。所以她才没有煮茶,而是煮了酒。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在唇边抿了一下,却也尝不出味道好坏来。不过她知道月韵也不是懂酒之人,所以才敢以这不纯熟的技术在她面前卖弄。
“这酒真好喝。”月韵尝了一口,味道甜甜的,没有一丝酒的辛辣。
“喜欢就好。”惊鸿温和的笑笑。看着月韵,便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什么其他的了,只有眼前这人,才是和自己生活在一个世界的,而那个人,终究不是自己能触及的。
“大人,前几日都是在讲我的事,今日不如由大人讲吧。”月韵喝了酒,身上也暖起来。
“我的经历不像楚姑娘那般有趣,平淡无奇。”惊鸿又给月韵倒了一杯酒。
“我都讲了,大人不讲岂不是不公平!”月韵又喝了一杯酒,双颊泛上了一圈红晕,一双明眸看着惊鸿,眨巴眨巴的,如果是男人怕是要动心了。
“楚姑娘要听,我讲便是了。”惊鸿故意转过头,看着远方的山,慢慢的讲起来。
所谓莫玄清的经历其实全部都是虚构出来的,她只能说些大概,所以简简单单几乎便说完了。月韵听的很认真,但总觉得听得不够过瘾。便问道:“大人和皇上一直生活在山里,一直都是你们两个人相依为命,可皇上为什么忽然下山做这些事呢?”
“师兄说他是为了一个女人,可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你们不是一起长大的吗,皇上认识的人大人也该认识啊。”
“师兄会去别的地方打猎,偶然也会下山置办一些必要的东西。遇到过我不认识的人,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月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隐约觉得关于这个女人他是有什么不好言说的事,便不再问了。可一转念却想到了皇宫的禁地和关在里面很像是惊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