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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心出了一把汗,心中怨了鸣贤千万次,为什么不解开我的穴道,外面到底如何了?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忽然,面前一阵凉风,鸣贤又回到车内,二话没说,将我横抱起,跃出车外。
外面站了两个人,一白一黑,一男一女,但都蒙了面。
鸣贤将我轻放于一颗杨树旁,负手看着那两人。
三人都没有动,但我已隐约嗅出了紧张的气息。
黑衣人先动了,他拿着一把大刀,移步换形,直接砍向鸣贤,鸣贤轻巧向左一倾,大刀堪堪从他身侧不足毫米的方寸落下,他右手在那黑衣人腰上一点,那人踉跄退后了一步,但并未就此收手,紧随其后,接连挥出几刀,鸣贤只是闪躲,并未出手。
我一门心思看着他俩打斗,不料那白衣人落在我身侧,心中一紧,却见她屈膝跪下,在耳旁喊道:“教主!”
她刚喊出声,就见一片落叶如闪电般掠过她的眼前,她一个后空翻向后退去,我看见明贤落在我的眼前。
他从腰间抽出横笛,放于唇边,只见那两人忽然变得惊恐万分:“他要吹笛,我们先暂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