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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了药,我才发现原来在这流云阁中伺候我的并不是鸣贤而是这位公子。我心中忽生出一股怜悯之情,也不知这位小姐为何休夫?
他自放了药,坐到我对面,“想必你现在的脸色比苦瓜还要苦些。”
“啊?”我一个声调。
“鸣贤曾和我说过,你喝这药,必先对着它抒半个时辰的愁思,然后用小勺轻沾,轻尝,最后才一般大义凛然,捏了鼻一口灌。”他嘴角漾起淡淡的笑意,我慌忙将头偏向一边。
“你这激将法并不高明。”我只当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药当真难喝。”
“可是要我喂你?”
我晃了一晃,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那碗药一口闷。然药并不苦,反而有些甜。
“这药?”
“我放了些蜂蜜。”
“这法子确实好,免了我的‘唇舌之苦’,多谢……江离的用心。”叫他江离不知怎的生出几分羞涩。
“芊芊不必与我客气。”
他总是说这种话,但如何让我对一个陌生人不客气,我心中哂了哂,他那边也不再言语,一时间竟有几分尴尬,我佯装打了一个呵欠,他耳朵灵得很。
“芊芊可是要休息了?”
我应了一声。
“那我先走了。”我送他出门,关上门之后,暗自吐了一口气,之后便如挺尸般躺在床上,我渐渐睡去,睡之前我一直念着明天早起给他煮饭。
然我并没有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