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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却白的跟鬼似的。果真是个不一般的变态。”随意抱着胳膊,继续出声讥讽。
而江画却注意到他搭在手肘上的手背,白皙的肌肤上一块通红的印子,想必是方才那一巴掌打的。
一时间有些愧疚:“抱歉,是我的错。”
随意却忽然怔愣了一下,压根儿没想到她会这么痛快的就承认错误,或者是根本就没料到眼前这人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仿佛看怪物一般瞅了她一眼,忽然叹了口气。“你先躺会儿,我待会儿过来。”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等再回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一个青瓷小瓶,从里头倒了颗白生生的丸药,递给江画吞了下去。
“什么?”
随意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退烧的。不然能是什么,逍遥丸还是合欢丹?”
“最好是两样都有。”
“行了,不跟你贫嘴了。”这世上能将这么讥讽的话当成贫嘴看,这种境界怕是除了锦蝶宫主不会有旁人了。
这药不错,过了片刻,江画身上的热度已经明显退了大半下去。
“今日在院子里,我试探了下,就知道你武功尚未恢复。却没想到竟会差成这个样子。”随意在床边坐了下来,刚抬起手,想了想,又放了下去:“原先见你的时候,虽然身子骨也不算好,可也不是这个样子的。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过是恢复期的副作用而已。这句话江画自然不会跟他说,将镜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她摇摇头:“只是楚洛仙不在,少了调理罢了,没什么大碍。”
“是这样么?”随意这句话淡淡的,一时间反倒令人听不出来他的情绪。但江画不傻,管他态度怎样,这样明显表露出来的怀疑态度让她觉得分外不舒服。
“那锦蝶宫主觉得是因为什么,是我烧了人家的宅子遭了报复?还是相中了这庙里的哪个和尚纵欲过度?”
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再次凝固,随意被她气的一窒,反倒笑了起来,只是那眼中的怒火却怎么都掩饰不住。
两根长指一下子捏住江画的下巴,道:“先前虽有些任性,但我还就爱你那番洒脱、玩闹,没想到过了二十年,不但性子改了,连好坏都分不清了。简直不可理喻!”
“你胡说八道什么!”江画抓着钳在她下巴上的手,却怎么使劲都拉不下来。明明纤细修长的手指此刻却像是铁钳一般箍在她脸上,用力之大还能听到下颚骨发出的“咯咯”声。
内力微弱根本不足以抵抗,江画抓着他的手,只恨不得找把刀捅碎了这只手。
疼痛可以忍,牙关也能闭起来,可眼泪这种东西,却根本不受控制。
不是她想流泪,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