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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众皇亲到了落音寺的正殿,正殿里早就摆上了数十蒲座,齐整的令人咋舌。普济从香案上拿了三炷香,跟佛像前的香烛上点了,吹了口气等香燃好了这才递给皇帝。
皇帝双手合十,先是朝普济拜了一下,接过香,上前拜了三拜,然后插在前头的香炉里。回身便同皇后一块儿首先在前方正中的那俩金黄蒲团上跪了,紧接着身后的皇亲也跪了下来。
不过须臾,普济同另一个油光锃亮的青年和尚从佛像两侧的门里出来,身后还各跟着两排同样没头发的型尚。大家都跪的齐整,木鱼敲得极欢快。
江山郡主睡得也甚是欢快。
“美人、美人儿……来,给爷笑一个,……乖,嘿嘿……嗯啊……”
连梦话都说的惊为天人!
“噗嗤!”已经有人憋不住笑出了声,那边,皇帝夫妇很有涵养的没有动作,普济也没动作,普济身旁的那位光头兄的肩膀抽了抽。
雪折瞬间瞪大了眼睛,忙拉江画的袖子想要把她拉醒,奈何梦中美人的力量委实强大,任是雪世子用尽了力气也没能弄醒这位活祖宗。坐在江画另一侧的未央实在肚里憋笑的难受,见状凑上她的耳边,悄声说了句话,于是郡主醒了。
还是立时就醒的,秒醒!
“那我们去外头玩!”
郡主刚醒,意识醒了,可身体没醒,所以即便用了大力叫唤,声音也不大,但足够在场的所有人听见。
祈福乱动,这是大不敬。更何况还是如此****?!众人已经震惊,以至于心心念念的盼望着这小祖宗能早点离开,巴不得立时从世界上消失,哪里还有出言训斥阻拦的?
顺利逃脱魔窟,三人欢天喜地的蹦跶出了大殿。
一出来,江画就扯住了未央的领子,“喂,你说带我看美人儿的,美人儿在哪儿,这里都是秃子哪里来的美人儿?“
未央反问,“谁跟你说这里头只有和尚?”
“庙里没有和尚难道还有花魁?”
“你——!”未央暴怒,但瞬间又无力的叹口气,“你知不知道为何这次祈福没去太行寺而是来着鸟不拉屎的落音山么?”
“七皇子?”雪折试探着问。
“恩,七皇弟在这儿住着,母后想看看他,才来的。雪江画,你去哪儿?!”
俩人迈开步子迅速去追赶撒蹄子开跑的郡主,等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片茂密的林子里了。
竹子青翠,好看的紧。无奈两人没心思去欣赏了。因为郡主不见了!
“这是哪儿啊?”雪折惊问。
未央叹气,“根据宫里人的描述,应该是落音寺的后院。”
“怎么后院这么大?我都看不到边啊!”
“落音寺本就是就着山体的势建造的,据说是因为山顶这一片长得极好的竹林,当年圈后院的时候便才将后院圈的这么大,为的就是将这一片林子全圈起来好生保护。所以,我们现在是在后院的竹林里迷路了。”未央世子精确分析。
“接下来怎么办?”
“找……”
于是两个半大孩子开始了惨惨戚戚的识途生涯,顺带着,还得找一个因为美色而人间蒸发的纨绔郡主。
……
湘妃竹绿,灼灼碧色。
深处,落着不算简朴的院子。
院子里有个人坐在阶上,倚靠着看书。和自己差不多,约莫六七岁的年纪。银丝绣纹的白绸裹着轻软的身子,懦懦袅袅,风轻云淡,恍若处子。
微微松散的衣襟里露出嶙峋的让人有些心疼的锁骨,上面涓涓的伏着一枚妃色的梨花印记,花蕊殷红。倦怠清俊的眉,温柔到心碎的脸庞,美得让人哭泣。
可景美则美矣,江画并不懂欣赏,痴呆呆的看了那人半晌,才悄悄踱着步子小心靠过去。绕道那人的背后,然后瞅准了他腰上的腰带,用力一拽——!
“啊……”
看书的人受惊,一下子跳起来,猛不迭的往后踉跄一步,一屁股跌到地上。
拽开的衫子滑到两边,整小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如同上好的丝缎,愈发衬得锁骨上的胎记绯红鲜艳。
江画直觉眼睛都挪不开了,默默咽了口唾沫,凑上前去。
“好漂亮的丫头,你叫什么名字?”说着,一双魔爪就伸将了出去,打算揩把色淫淫的油。
“小姑娘”余惊未消,瞪大了眼望着那双按住自己肩膀的手,呆呆的不敢动弹。
“你怕什么?我……嗳?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咱们见过?”
江画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左看看又看看,可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最后只得作罢。泄气似的松了手,“我叫江画,你是谁啊?熟人见了面都不打个招呼,虽然我不记得你是谁,但你这样也太没礼貌了,啧啧……漂亮就是任性啊。”
没礼貌?
任性?
“她”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人,实在不能想象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没脸没皮到这步田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但因为是雪白的衣裳,上头有些污渍还是去不掉,不禁皱起了眉头。
皱眉……江画眼发直,实在不能理解一个人怎么可以连皱眉都这么好看,不由得看痴了眼珠子。
漂亮的“小美人”开口了,声音清脆,但绝不是小女孩样的尖细。看着她,道:“江山郡主?”
“呀,你竟然知道我?”江画眨眨眼,可还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于是笑眯眯的凑过去,贴着似是女娃却实质上是男孩子的少年,笑道:“好姑娘,你最漂亮了,告诉我,你是谁,我们在哪儿见过好不好?”
还叫他“姑娘”?!流容已经气笑了,退了一步离她远一点。
“我是流容。”
“啊!”这下子江画是彻底惊讶道说不出话了,她终于想起来,原来那日在皇宫门外碰上的那马车里的人,就是流容。在宴会上,她也看见过他。
“你、你你……就是那个宝贝七皇子,流容?!”支吾了好半晌,指着他的手指一个劲儿的哆嗦。
流容点了点头。
那边,江画已经不动了,乌溜溜的眼珠子直愣愣注视着她。顺着她的目光看,竟发现她在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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