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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可以枭想的,安安分分才可以活的长久,这是生存之道。
浅沫似乎很是满意溢流的表现,大笑着带着溢流消失在钱府。
钱金金才刚长吁了一口气,衅便已经进来,:“小姐,刚刚浅沫小姐走的时候还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衅道,:“说是让去西郊的林子里去找找那个土匪头子,看他死了没?”
钱金金一愣,然后笑的宛若一个狐狸。
“赶紧叫人去瞧瞧,对了,多带些伤药。”
“是!”
浅沫出了金元城就一直马不停蹄的往凤栖国赶,溢流也是不离左右不含辛苦,时不时浅沫就会拿溢流开个玩笑什么的,路程上倒也不算无聊。
只是很多时候,浅沫总会无端的想起那个死皮赖脸非要她负责任的紫焕,想起他明净一般的眸子和倔强的神情,也会想起那日的水中激/情,想起那日他说要娶她为妻。
每当这时,浅沫总会有意识的看看腕间带着的星辰滴,那是她十岁生辰时花栩送给她的礼物,这礼物,是花栩几乎用性命换来的,她的命,也是他换来的,因此,不管什么时候,她该娶的,该爱的,该想的都是花花一个人。
浅沫虽然总说自己要壮大后宫,要多娶一些,要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可是说到底,还是羡慕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而且花花,他也值得最好的感情。
只是浅沫在想,那个男子,也不要死才好,即使他们根本不是一类人,也根本不会在一起。
几天的风尘仆仆在遇到驿站的时候终于能得到片刻休息,浅沫和溢流都带着纱笠下了马,把马交给驿站的杂役。
二人进入简易的驿站,溢流刻意压低了嗓音,低沉的喊,:“小儿,来壶茶,再上点小菜。”
见两人衣着不凡出手阔绰,小二也不敢怠慢,高兴的拿着溢流给的赏钱去给两人催起了菜。
一进这里,浅沫就发现了不对,几乎每个人都有意无意的观察着他们,就连站在那里招呼客人的掌柜都观察着他们。
尽管他们的动作幅度都很小,且还是在各自着交谈着些有的没得的粉饰太平,浅沫还是敏感的感觉到这里的不对劲。
溢流显然也是知道的,他甚至已经看到了桌椅板凳下这些人暗藏的刀剑和几个人的蠢蠢欲动。
溢流不懂声色的给浅沫倒了杯水,浅沫意会,二人一起端起茶碗,疾射出去,正好射在想对他们首当其冲动手的两人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