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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醒酒汤和了吗?”他又问。
“还没,头不痛了。”乔烟依旧老实回答,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然后自己操纵着它胡乱动。
“不痛也得喝掉。”他霸道的命令。
“知道了。”乔烟无力的回答,他也太霸道了吧!反正她等等倒掉就成了!
“不准倒掉!”他又说。乔烟下意识看了一下房间有没有摄像头,怎么能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早饭吃了吗?”秦臻羽见她不回答,也不在问那个了。
“没。”
“因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所以没做你的份,厨房里有果蔬,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做,还有……算了,没事。”乔烟分明知道他有话要说,不过她也没多问,反正她要说总会说的,不说就让它随着食物一起通向马桶吧!
“我不会做饭,我也不饿。”乔烟就穿着宽大的睡衣,光着脚丫站在房间中央偶尔低头偶尔抬头,偶尔抓头发的和秦臻羽讲着电话。
电话另一端的人顿了一下,乔烟想对方一定无语了。其实秦臻羽顿的是他竟然没想到他不会做饭这种情况。
秦臻羽的秘书拿着几份合同进来,唤了声:“总裁。”秦臻羽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可以走了,站起身到落地窗前与乔烟通电话。
乔烟知道他有正事忙,说了几句就主动挂了电话。
秦臻羽喊住刚才的秘书:“CiCi。”
“是,总裁,还有什么吩咐呢?”正要出办公室大门的CiCi转过身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帮我定一份流连忘返的午餐,二十分钟送到我西郊的公寓,到了打我电话。”秦臻羽已经坐回自己的位置,一边处理刚刚拿来的文件,一边有条不紊的吩咐。
“是,总裁。”秘书CiCi心里虽然诧异,他明明就坐在这儿,往家里订饭做什么?不过她也不敢多问,老实的记下,退了出去。她们秘书要的就是完全服从上司。
二十分钟还没到,秦臻羽桌面上的手机响起来,秦臻羽看了来电显示,直接挂掉,打了之前家里的电话,刚响一声便被接了起来。
“喂喂喂!秦臻羽,你家有人按门铃!”秦臻羽听着对方的声音有点急切,笑着打断她:“别怕,那是外卖。”
乔烟一下平静了,可是在这么捉襟见肘的的情况下,她怎么会有钱啊!
秦臻羽见她许久不回话便问:“怎么了?真的不是坏人。”
“可是……我没钱。”
“呵呵,不用钱你只管去取便是。”
乔烟一直也没挂电话,到了门口开了门,试探的问了几句,才知道真的不用钱,乔烟才放心的提着食盒进屋,她却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因为她的可爱微微动容。
不过电话那头的人也不知道今天办公室外的人都在诧异她们的总裁在与谁讲电话,一向冷峻不苟言笑的男人如此般喜形于色。
乔烟将食盒轻轻放在桌上,心里百味杂尘叹了一口气,捏捏手心才想起自己还在和那个男人通电话呢,于是赶紧拿起手机,礼貌致谢:“谢谢你。”
“不必,你好好吃饭,在家好好呆着,下午五点我便回去了。”接着他挂掉了电话。
尽管知道有些事情回不去了,但此时此刻,寄人篱下,遭人抛弃,闺蜜背叛,生活灰暗,难免有些柔肠愁结,心中郁结,在珍贵的佳肴也是索然无味。
回到卧室,乔烟又躺在椅子上,阳光熙熙,轻风柔柔,带着某种不知名花香,不知不觉,身心疲惫不堪的乔烟竟又再度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窗外已万家灯火。轻风扶阑,蔷薇遗香,疏星点点,简直是难得的良辰美景。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上多了层薄毯,乔烟看清之后立刻拿来毛毯,还是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再看看身上,果不其然起了很多红点点。
适时,秦臻羽正来看乔烟醒了没,想叫她吃饭,却看到乔烟正抓着脖子,而她的脖子和胳膊等裸露的皮肤发红,秦臻羽赶紧进来。
“你怎么了?”秦臻羽看她的手臂。
“我对毛绒物过敏。”乔烟如临大敌双手不停地抓着,可怜巴巴的。
秦臻羽二话没说,抱起乔烟大步离开了屋子,开车往医院去。
路上,看上去一直冷冷清清的乔烟却像一个孩童一样哭哭啼啼的,因为隐忍,乔烟只能咬着嘴唇,看上去委屈又可怜,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秦臻羽一路沉默,到了医院,秦臻羽挂号,排队,看医生,拿药,有条不紊。乔烟完全像一个孩子一样,什么也做不了,活了二十一年,乔烟头一次觉得难过像一个巨大巨大的浪头铺天盖地的对着站在岸上无所适从的她汹涌而至,弱小如她,根本无力抵抗。
所以在出了医院疹室之后,一直隐忍的乔烟嚎啕大哭,连路都不愿意走了,坐在台阶上哭。穿着高贵睡衣坐在石阶上哭泣,在他人眼里一定是像个疯子,又像傻子。
这时候在不远处走来一对母子,儿子拉着妈妈的手穿着才服天真的问他妈妈:“妈妈,那个姐姐为什么哭了呀?”
妈妈拍拍他的脸:“可能是打针太痛了,以后童童要给姐姐做一个好榜样好吗?”
小男孩一直看着乔烟直到看不见。
“乔烟,再哭小朋友笑话你了!”乔烟却是一直哭个不停,秦臻羽是不可能把她扔在这儿,也不可能在这儿陪着她哭,所以,秦臻羽俯下身子再一次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打针哪里会痛,就算痛也只是存在于皮肤表面,而她的心痛,痛的她要死掉。她不怕心痛,可是却难以忽视它的隐隐作痛。
直到到公寓楼下停车场,乔烟也没停止哭泣,秦臻羽皱着眉。他一直很讨厌女人哭,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并不是感到厌烦,更多的是心疼。他皱眉,是因为他没办法让她停止哭泣。甚至他很感谢她肯在陌生他面前袒漏她的脆弱与悲伤。
他很想拥拥她,告诉她:“别难过。”
但最终什么都没做,只是又把她抱起来,往停车场外面去。
他知道,未知的恐惧比残忍的悲剧更让人害怕,有时候只是小小的过敏,但是比骨折更恐惧,因为骨折是知道什么时候好,怎么治疗,而无缘无故的过敏不能。
就像在无沮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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