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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成冰晶,向着苏靳慕发散而来。
是琉璃剑气!
安吉推出长剑,把披风做圈状,横档在面前。冰晶顷刻融化,但披风也残破不堪。安吉挡在苏靳慕面前,他闷声一震,经脉有些冰渣般刺痛。
黑色布甲又拔剑向她袭来,她被黑色布甲纠缠住,安吉趁机带走苏靳慕逃离,韩觉留在殿里,手上的剑迟迟未有拔出。
墨香儿在北宫里大杀特杀,谁拦她,她杀谁,此刻的苏靳慕已然站在石梯上,他的眼里有震惊,却被楼兰捕捉到了一丝他嘴角的笑意。
楼兰暗中派出了自己的精锐护卫,冷不丁向着墨香儿的方向刺去。墨香儿的嘴角不断有鲜血渗出,身上剑门令的黑衫也已经是残破不堪,束腰也掉落开来,能分明看出内里的衣服,和隐隐约约漏出的雪白的肌肤。
楼兰派出的护卫从她背后刺了一剑,她匆忙躲避,腰间的剑门令牌被刺落,落地的一瞬间,她竟然本能地想伸手去捡。
韩觉远远看着她,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要让她如此难堪?他想问安吉答案,可是安吉一个字也不愿意提及。韩觉的手在颤抖。
墨香儿在令牌掉落的一瞬间,想起了自己在北国的种种,从刚刚进将军府,再到剑门司,她遇到了李季、李承庆,还有这个一心今日定要杀了他的苏靳慕。
恍惚之中,月匈口的刺痛让她不再有迷恋。来人已经用剑刺进了她的月匈口。她难耐地吼出声来,徒手握住胸口的长剑,用力拔出。月匈口迸出殷红的血来,她封住月匈前的经脉,殷红的血暂时不再涌出。
天忽然开始下起了大雨,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就那样胡乱地贴在她的脸上。黑衣布甲的攻势也慢了下来。墨香儿本就没有恢复妥当,突然的绞杀,她的体力已经跟不上了。
“香儿!你快走!”
隐约之中,墨香儿的眼前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蒙着脸,但是她太清楚她是谁了。
“快走啊!”
蒙面人挡在了墨香儿的面前,墨香儿脚下踉跄,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她,她要活着,只有活着,她才有可能报仇,只有活着,只有活着。不!
我不可以死!
墨香儿眼里的红光逐渐消失,在暴雨里,凭借着这些年精进的轻功,一脚踏上了城墙。
离开北宫只有一步,她回过头来,与苏靳慕的眼神交汇。她的眼里像是有寒光一样,直刺得苏靳慕心底发疼。
弓箭手对准了墨香儿,苏靳慕大吼一声:“不要!”
墨香儿应声而倒,落入了墙外。
楼兰赶紧叫人去看看情况。
王后寝殿里,南吴熏看着窗外淅沥沥的大雨,又转头看向手里的茶杯,茶水已经凉了,明慧急匆匆从门外进来,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南吴熏的身子有些不稳,但还是站住了,又把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王后,茶水已经凉了,明慧呼人再沏一壶。”明慧道。
“不必。”南吴熏眼底忽然变暗,“王后这王宫之中,再也没有温存可言,何不早日习惯这冰冷的滋味。”
明慧退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