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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哥。”顾明钰娇娇软软的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詹氏牵着走过去,没再乱跑了!“不用这么多人在屋子。蓝鹑,你带人下去吧,青栀留下。钰姐儿,厨房送来了你喜欢的鱼粥。”“好耶,我喜欢吃鱼。”顾明钰笑眯眯的点头,她总是打量不说话的魏洹,一大早就喝茶。
“钰姐儿,你老盯着我看什么?”魏洹打趣道。“大表哥,做状元很威风吧?你的官儿是不是很大,那是不是还有状元府。”顾明钰坐在詹氏身旁,微微脸红,人家两夫妻对坐,自己反像个小灯泡。好啦,幸亏是壳子嫩!“我听姑父说,你爱看连环画,但故事不能全信。尽信书不若无书!饿了吧?先吃东西。”
魏洹动了筷子,詹氏才动。顾明钰也才动了!这不,除了给自己布菜的青栀外,詹氏只留了青鱼、绿蝶两个在屋内伺候。“呵呵!小丫头怎么了?是不是其实想问问,有没有见面礼收?”此时,魏洹看着嫡妻身旁的顾明钰撅嘴,带着一点小委屈又娇俏可爱的模样,觉得甚为有趣。
“啊,你都知道人家想问什么了,还不说话吓唬我。”顾明钰抬头,她如今算是‘老戏骨’了吧?说入戏就入戏!看,这么一个娇憨女童,惟妙惟肖!“姑娘?”青栀吓了一大跳。“果真淘气,自然是另给你准备了的,等你回京就知道了。”魏洹不由得笑出来。
“回京才知道。大表哥,你送的礼物,锦盒放不下吗?”顾明钰很好奇。“钰姐儿真聪明,真放不下。是吧?娇娘。”“好了,你别欺妹妹年幼。钰姐儿,多吃一点,一会儿带你去青川书院玩儿。”詹氏温柔如水,一举一动都分外优雅。顾明钰看着她笑,偶尔淘气的学上一学。
“大表嫂:那我去书院,要不要换男装?我会扮男童,很像的,不会被人发现。”顾明钰凑趣道。她非常奇怪去书院干什么?这个时代的女子无法进书院或私塾念书,高门大户又不缺钱财的会在家开闺学,小门效的目不识丁是常事。
“不用扮男童,你才六岁,戴一顶帷帽足够了。欧阳夫子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长女九岁,为庶出;次女六岁,与你的生日都在二月,初七生的,为嫡出。你们年岁相当,路上作伴正好,等用完早膳,我们去见见。”今天,魏洹要同欧阳夫子对弈,一起去书院,更显尊重。
“九岁那么大了,跟我多半没话题讲;那欧阳二姑娘跟我一年生的,得叫她姐姐?她就大几天而已。唉,我怎么还是最小的那个。”顾明钰一个伪女童,总当‘妹妹’,那滋味自然不算多好。“瞧你说的,就算只大一个时辰,你也是妹妹。”
“呵呵C了,钰姐儿,做妹妹也好,又有见面礼收不是?”不一会儿,等用完早膳,詹氏吩咐了小丫鬟进来。才上了茶水、点心。“做妹妹就这点最好了。大表嫂,我有很多玩具的,给欧阳家两个姐姐玩好不好?要在船上呆很久耶。”顾明钰说。
“行啊。你们年岁相仿,一同玩。”“嗯!青栀,你快去找几个玩具来。”“是,姑娘。不过,您可知两位欧阳姑娘喜欢玩什么?”青栀答道。自家姑娘的玩具极多,虽然留了大半在家里,带来的也有一大箱笼,各式各样的,名贵的、精巧的、时兴的,应有尽有。哪敢乱找!
“呃?我不知道啊。你去抱来嘛,我和大表嫂一块儿挑。”“是,奴婢告退。”青栀行礼后,匆匆而走。“大表嫂,我们只去欧阳家内宅吗?都没见过书院的全貌。“书院而已,无非是夫子多些,学生多些,没什么特别。今日,大爷要跟欧阳夫子对弈,我们在镜心堂观战,欧阳夫子的内眷也在。”
“对弈是下围棋吗?大表哥,你要努力赢欧阳夫子,输了多丢状元爷的脸。嘻嘻!”“你这顽皮的小丫头!不过,输赢都好,状元爷也没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勿要太痴迷!听说,你已经跟着女夫子学棋?当个乐趣玩玩就是,别累了心神。”“大表哥,我记住了。”顾明钰乖巧点头。
巳时正,魏洹夫妇准时出现在青川书院的镜心堂!当然,顾明钰的小手被詹氏牵着,她是第一次看见所谓的圣上身前红人——汪公公。嗯,是一个老太监,尖削的脸,眉细唇红,满身脂粉味,手中把玩着一个白玉鼻烟壶。“汪公公。”魏洹不卑不亢,詹氏领着顾明钰行了礼,中规中矩。
“状元爷和夫人来了?时辰掐得可真准儿。这一位就是顾六姑娘了吧?”太监特有的尖锐嗓音并不悦耳。不过,顾明钰因为被叮嘱过,乖乖行了礼,不敢乱说乱动。“正是下官的妹妹,不过年幼腼腆,望公公见谅。”魏洹微微一笑,依旧是温文尔雅,看了看顽皮小丫头乖巧模样,倒听话!
“是个小美人胚子,难怪得状元爷亲自去接。”“那里,那里,自家妹妹,我当哥哥的,应该周全。公公说笑了!”“行了,杂家明白。来人,送上我给顾六姑娘的表礼!”“下官代她多谢汪公公,让你破费了!”魏洹又上前一步接过一个华丽的锦盒,给了秦管家。
“好说,好说。状元爷来了,那欧阳夫子也该准备妥当了。对弈,开始吧!”“是。”顾明钰一抬头,就看见汪公公甩着一张绣花手绢,转过身,由小太监搀扶着往主位的椅子走去。厅堂中央安放一张方桌,上面摆好了棋盘。“你们去屏风后。”“嗯。”此时,魏洹往方桌走。
桌边站了个着儒袍、戴方巾的中年男子,面如冠玉,仪表堂堂。想必,就是欧阳夫子了!詹氏也不多话,她继续牵着顾明钰往过道走,左边的高背椅前立了张落地大屏风,屏风后是欧阳家女眷。顾明钰有点小郁闷,用这么一张青石大屏风挡着,怎么‘观战’?
不过,等大家就坐后,她才发现原来这独特的屏风另有玄机。只见,属于女眷这方的大灯熄灭大半后,屏风上竟然有了方桌上棋局的投影。“是书院中一个弟子想出来的法子,方桌上下安了灯笼,又开孔。有了这投影,观战是一样的。”欧阳夫子的嫡妻姓陈,为书院前任山长之女,幼承庭训,温婉贤淑。
詹氏对欧阳夫人淡淡一笑!此时,因棋局开始,她们都不好结交,只等下完再说吧。而顾明钰惊讶万分,她不觉得随便一个古人就这么聪明,懂得小孔成像的道理。这么精妙的投影,莫非是穿越老乡作怪?阿弥陀佛!她没大志,看不懂,不懂。
不过,在转过头看顾明钰的詹氏眼里,只觉得这个妹妹双手合十像是祈祷,颇觉得好笑。她只当顾明钰是孝子心性,见表哥同别人对弈便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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