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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联系不到。”
厉景擎点了点头。
呵,情理之中。
在没找个那个女孩子之前,钟守衡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再踏足公司半步的。
他忽然想起一周前去别墅找他的时候。
那一天,他刚到别墅门口,就恰巧遇到钟守衡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上汩汩的往外冒着血,脸上的神情并不阴鸷,但却冷的让人心惊。
好像就是在那一刻,让他忽然看透了一件事情。
他的伤入了骨,从此,再难以根除。
手上流着血,心里,同样是流着血。
血腥味浓烈,由心到身,将他整个人给浸染了个彻底,让能够看透他内心里的人,只觉可怕。
疼吗?
自然是疼的。
连他一个局外人,在看到他手上那么至深的伤口之后,都隐约能察觉到一丝尖锐的痛感。
而血腥,会牵动一颗狠辣的心最原始的征服欲望,在得知一切事情后所产生的痛与伤,刹那间点燃了那个男人骨子里最冷戾的野性。
十天前,那个叫唐依心的女孩子一句话都没留的离开了他身边,连一丝一毫的留恋都不再有,独自一人,走的决绝,走的干脆,走的果断,没带走不属于她之外的任何东西,甚至连她最在乎的那个男人都留了下来。
带走自己,足以让钟守衡痛到极致,然而事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甚至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带走的并不只是自己一个人,还有他的孩子。
很过分的。
不得不说,她这样做,对钟守衡来说,真的很过分的。
程硕叹了口气,说,“程小姐来过几次,可他下了死命令,就算能放任何人进来,都不准让放程语然进来。”
“哦……”厉景擎回了意味深长的一个字。
他皱眉,微微沉思了下。
其实他总觉得,这件事根本不怪程语然,说到底也是他们心里对彼此有嫌隙,不信任彼此,一个比一个作死,所以才把一件原本很简单的事情弄到了如今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