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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击筑?”
“嗯,就在那儿。”
栀子和茜草顺着他的指示向后看去,见酒楼的尽头有一个台子,上面摆着各种乐器。
高渐离即刻为她们两个斟上酒,栀子抿了一口,发现这酒果然味道比较好。
高渐离说:“这酒和你们那壶是一种酒,不过这壶是珍藏的,不是熟人不会卖。”
栀子点点头,这外面的行情她们自然是不懂。
栀子慢慢品完这杯酒,高渐离拿起壶又要给她倒,栀子不想再喝,怕醉了出事,可是茜草和高渐离都极力劝她再喝两杯,栀子耐不住劝,只好又喝了两杯。谁知这就浓度很高,几杯酒喝下去后,她们就已经醉意朦胧了。
这时,酒馆里响起一阵乐声,他们都回过头去,见在那台子上,见一个女子抱着琵琶在上面弹着,而另一个女子则在跳舞,像是一对姐妹,那女子体态略显丰盈,跳起舞来,难免显得笨拙,舞蹈动作也普通,无非是甩甩袖子,转几个圈圈。偏偏下面的人还拍手叫好,纷纷围了过去。
茜草实在看不下去了,趁着酒劲,她拉着栀子走过去,拨开众人,登上台去,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扔在她们的盘子里,说:“好了,这个赏你们的,好了,你们下去吧,把这个舞台让给我们。”
那两个姑娘看到这么白花花一锭银子,立即拿起盘子闪到一边去了。
茜草对栀子说:“你去跳舞,我和他来为你伴奏。”
栀子此时也在醉意朦胧之中,也不清楚现在的处境,沉浸在酒意飘飘然当中的她,一听说“跳舞”两个字,心中对舞蹈的激情激发了出来,她爽朗地答应道:“好。”
于是,高渐离坐在一旁击起了筑,而茜草则在一旁弹起了筝。他们惊奇地发现,二人的音乐能那么默契地协调在一起,听起来琴瑟和谐。
栀子垂着眼帘,听着那音乐,在脑海中幻想着鸳鸯戏水的情景,又幻想着两个人潇洒浪迹天涯的情景。她翩然地起舞了,纤臂曲展,腰肢轻折,步步生莲,虽然只是穿着普通的家居衣服,仍然美得让人如沐春风。
他们的表演引得酒楼里的人都聚拢了过来,纷纷拍手叫好。
他们表演的沉浸在表演中,围观的也沉浸在他们的表演中。都没有人发现酒馆里上来了一批人。
他披着黑色的披风,在一些黑色装束的侍卫的跟随下走了上来,他一眼便看到了在众人围观之中,她偏偏起舞的身影,一时间,百感交集,然而愤怒居于首位,他实在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为了不引起骚动,既而暴露身份丢人现眼,他让王贲去叫酒馆老板来把客人都请走。
于是,王贲给了酒馆老板一锭银子,叫老板立即把所有客人请走。
酒馆老板看架势也知道他们是有身份的,况且拿到了钱,于是,立即叫上酒馆里所有伙计三下两除二地就将那些围观客人全部清除了出去。
现在就台上仍然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三个人了,只见茜草和一个陌生男子仍在眉来眼去地弹着乐器,全然忘记周遭的环境;而她,仍然在翩然地跳着舞着,那舞姿的确美,可他此时哪有心情欣赏?她的每一个动作带给他的不过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