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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跟你争长短。.”萧凉冷冷一笑,转身往里面走去,“爷要争,也不会跟你争。”
南宫无殇皱眉,原地站定没动。
果然,萧凉又趾高气扬道,“就算争赢你也没意思,自讨没趣的事爷才不干。”
“当然,你若主动相让的话,爷也不拘。”他说完,完全不理会南宫无殇寒如冰玉的脸,大摇大摆往里走。很明显,要在白云曦面前“争”给他看。
南宫无殇在外面站了一会,最后改变主意转身离去。
被萧凉闹了这一出之后,往后南宫无殇前来白府,总有意无意错开,两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碰上面。
因为这次死里逃生吓坏一干人,所以白云曦被押着在府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不知道,她被当成重伤患照看禁足期间,南宫无殇启用手下最秘密的十二卫,只为找出秦清映祈福的佛寺,好好为她出一口气。
她养伤养得悠然,就算她三五年不露面,她开的铺子依旧给她如火如荼的赚钱。唯一让她觉得美中不足的,就是某个据说神秘的药王谷弟子,在外游历那么久还没被她发现踪迹。
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谁也不知道一场大灾难悄然就降临头顶。
这一天,京中所有香醇酒铺照常开门营业,生意跟往常一样红火。人来人往的地方,伙计忙着打酒送客,掌柜忙着收钱打算盘。
然而,他们忙碌不停之时,谁也没有留意到刚刚才打了酒走出门口的客人,拔了酒塞,直接站在门口仰头大口大口喝酒。这种情形太常见,不管掌柜还是伙计都不会多看一眼。
但他们不看,自有过往进出的行人及其他顾客看见。
一会之后,门口就传来惊恐尖叫声,“啊……死、死人了,七窍流血死、死了!”
掌柜跟伙计没在意,这种恶作剧虽不是每天发生,但隔三岔五定然会上演一回,他们都习惯得麻木了。只要没人出现理会,闹恶作剧的人一会自然会散。
又过了一会,但是外面惊恐叫声并没有渐渐散去,反而随着越多越多的人群,堆成了哄哄指责声。
在掌柜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外面不知谁喊了一句,“官差来了官差来了。”
掌柜咯噔一声,“官差?”丢下算盘连忙跑往店外。.
一队官差气势汹汹走来,但店门前,却有几个人倒在地上,每个都七窍流血的恐怖模样。
“啊!”饶是掌柜再胆色过人,骤然看见这种惨像都忍不住失声惊叫起来。
接下来的事,似乎十分顺理成章,官差简单问了一下围观的群众,证实倒地几个人是从香醇酒铺买了酒,且当橙下之后不久就倒地身亡的。
“香醇酒铺卖毒酒!”
也不知惶惶路人中,咕哝出这句话的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很快,这句话就如大风一般扩散开去。
官差当即封铺,还同时将掌柜与所有伙计一齐抓回衙门。
这只是发生在朝华路的事,这个时候,还没有人知道,几乎同一时间,全城的香醇酒铺都如出一辙的发生了“店门口死人”事件。
因为众多“目击者”都一致证实这些死人,就是因为刚从香醇酒铺买酒喝酒当然死亡,所以无一例外的,凡是发生当场死人事件的香醇酒铺,全部都遭到了官差当场查封抓人。
这件影响极其恶劣的大事终传到白府,让白云曦知道的时候,距第一起事发已经过了半天。
要命的是,最需要凭借权势说话这个紧要时候,不管是南宫无殇还是萧凉,白云曦都没找到人。
“云曦,这件事还是让我去处理吧?”白子墨不是不明白事态严重,正因为明白,他才不放心让白云曦一个姑娘家去涉险。
“哥哥怎么处理?”白云曦苦笑,“平日我没让哥哥操心这些琐事,眼下就算哥哥想帮忙也使不上力。”
所有生意几乎都是她一个人经手,除了最先开张的客似云来。那间铺子的性质,也就等于留给白子墨解闷寄托玩票一样。其他生意,说句不客气的老实话,基本无人知道还有白家少爷这个人。
“云曦,如今事情闹得如此凶猛,酒铺只怕都得关了,你还是暂时别忙着出去,先看看风声再说。”
想到每个铺子都死人,白子墨就觉得心惊肉跳得慌,“云曦,钱没了可以再赚,可我只有你一个妹妹。”
“哥哥,”白云曦鼻子一酸,他们兄妹相依为命将近一年,她心里早就已经将他当成自己真正的血亲,“同样的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白子墨微微一笑,“那就先别管这些事,待宁王回来再出面。”
“可是,哥哥。”白云曦不待他说完便打断,“这么多酒铺同时出事,你觉得这会是巧合吗?就算我想躲着不出面,只怕别人也不容我躲。”
对方发难前一定得到了准确消息,知道她身边那么几个使得上力的“权势”们都暂时离开,才敢以雷霆手段布下这样的天罗地网。
这张大网想网住的,自然是她这条让人高看的大鱼了。
白子墨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他这个时候一点忙也帮不上,当然难免自责自己无用……。
“至少在出面解决这些问题之前,得先找对方向。”没有时间自怨自艾,白子墨只能力所能及的帮着出主意,“云曦,依你之见,谁有这么大的能耐买那么多人去死?”
少女苦笑一声,看着眼前清瘦的脸,默默安静。之前家破人亡的非人遭遇,虽然让她这个哥哥脱离了书呆子气息,但某些方面单纯的想法却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本质纯真。
哪像她,在这个时代生活时间还不到一年,她仿佛觉得自己就是一直生活在这里一样。什么法治平等和平,在这里统统看不见。看见的,都是权势高压随意贱踏人命。
“哥哥,”眸光暗了暗,她幽幽叹气,“只要稍微有点权有点钱的人,其实能买来很多条这样的人命。”
这个时代,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白子墨怔了怔,随后沉默下来,面上渐渐露了悲凉哀痛之色,“云曦,我还是太天真了,对吗?”
“不,哥哥只是善良,看什么都是好的。”
如果他也像她一样在外经常奔波,见惯各式戴着面具的虚假嘴脸,他看人的眼光也会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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