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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可我知道,一定是哥哥买通了那些贼匪杀你......”百里漠信纠结着看向靳云轻,眼底竟生出一片水雾。一个是他最崇拜的哥哥,一个是他当母亲一样爱护的靳云轻,百里漠信心里的痛,几乎没人体会得到。
“你这想法还真奇怪,如果是你哥哥,我早就死了!哪还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啊!”靳云轻樱唇勾起一抹浅笑,目光无比真诚。
“难道不是?可那晚分明是哥哥邀你到明月峡的!”靳云轻将百里漠信眼底隐隐透着的狂喜尽收眼底,她忽然在想,就算百里漠北不签下那份帛书,她也不会揭穿百里漠北的阴谋,因为她舍不得伤害百里漠信。
“所以你哥哥才会及时赶到,救了我们两个啊!”靳云轻理所当然回应。
“原来是这样,这样啊!”百里漠信笑了,笑的那样开心,看的靳云轻想流泪。
“对了,皇甫俊休说如果不是你扑在本王身上替本王挡下致命一剑,本王死定了!虽然该谢你,可你听着,以后不许!”百里漠信像个小大人儿似的看向靳云轻,一脸肃然。.
“可若不是你,筱萝已经被人剁成肉馅儿喂狗了,彼此彼此。让筱萝想想,该怎么报道你的大恩呢?”靳云轻托着腮,冥思苦想。
“你真想感谢本王?”百里漠信眨了眨眼睛,质疑看向靳云轻。
“必须的!”靳云轻狠狠点头。
“那你再为本王做套衣服吧,之前那套脏了都没有换洗的!”百里漠信嘟囔着,仿佛是埋怨靳云轻之前送的少了。
靳云轻哭了,眼泪就那么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如果百里漠信的母后没死,该多好!如果她的仲儿没死,该多好!
“算了算了,不想做就不做,本王不要了还不行嘛!”百里漠信急了,登时摇手,他不要衣服了。
“做啊,干嘛不做,等我回去就给你做!”靳云轻破涕为笑,手指在百里漠信高挺的鼻梁上狠狠刮了一下。
“你干嘛,本王可不是孝儿!”百里漠信佯装生气道。靳云轻可不管那些,伸手又刮了一下。
“干嘛!”百里漠信想憋着气儿,却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两个人就那么对视着,笑了好久。
回到靳府,汀月将靳云轻伤口的纱布换好后,端着水盆走了出来,此刻,众人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
“成功了?”奔雷期待般看向汀月,急声问道。
“嗯,我亲眼看到百里漠北碰了那卷帛书!”汀月狠狠点头。
“唉,他真可怜!”奔雷剑眉紧皱,佯装悲戚摇头,只装了一会儿,便捧腹大笑。一侧,风雨雷电亦会心笑着。
“你们笑什么?”恰逢百里玉端着李准熬好的汤药走过来,正看到几人肆意狂笑的模样。
“王爷您不知道,主人这回可是报了血仇!您就等着百里漠北上门求饶吧!”奔雷兴奋不已,仿佛是已成年的大猩猩般在百里玉身边手舞足蹈。
“为什么?”百里玉挑眉看向奔雷,狐疑问道。
房内一阵咳嗽,百里玉来不及听奔雷解释,便端着汤药进去了。门外,众人面面相觑,皆识相离开。
榻上,靳云轻斜身倚在床栏边,青丝如瀑般垂落下来,别有一种病态的柔美,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呵护,疼惜。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绣什么花啊!”见桌上多了绣篮和绸缎,百里玉有些不忍。
“我答应漠信给他做衣裳,总不能食言的。”靳云轻看着奔雷自绸缎庄拿来的布样,细心挑着。
“喝药,等伤好了再做也是一样的,不急于一时。”百里玉将汤药端给靳云轻,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他从殷雪那里知道了百里漠信的伤势,就算没亲眼看到,也能想象出当时的惨烈,百里漠信豁出命救她,自然该得到靳云轻的另眼相看。这一刻,百里玉懊恼到极点,如果不是自己鬼迷心窍,能与靳云轻同生共死的人,便不是百里漠信。
“怎么来得及,马上就要入冬了,冬天的衣服费力些。”靳云轻接过百里玉手中的汤药,也不管苦不苦,一股脑儿的灌进嘴里,随手将瓷碗递给百里玉。
只是还没等百里玉将手里握着的蜜饯放到靳云轻的手心,靳云轻便已抽回手,自顾选着布样。百里玉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提蜜饯的事。
“刚刚奔雷说你报了血仇,什么意思?”百里玉不想打扰靳云轻选布料,可又不想就这么转身离开。
“也没什么,筱萝写了份帛书,诓着百里漠北签下了。”靳云轻选中了水蓝,黛紫,墨绿三种颜色,用笔做好了标记。
“帛书?什么内容?”百里玉蹙眉看向靳云轻,狐疑问道。
“内容倒不重要,重要是筱萝在那帛书上下了药,而且是殷雪亲自配的!”靳云轻将衙的布样递到百里玉手里,眼底的笑,璀璨如华。
“你想以牙还牙,要了百里漠北的命?”百里玉恍然看向靳云轻,百里漠北差点儿害靳云轻死于乱刃之下,就算要了他的命,也是天经地义。
“他可是蜀太子,戏弄一下可以,若是惹怒了蜀王,平添战乱,可不是筱萝之意。不过百里漠北害的殷雪与殷雄断绝兄妹之情,殷雪不会轻饶他的。”靳云轻唇角勾笑,笑的有些阴森。
“不会.....太惨吧?”百里玉噎了下喉咙,狐疑道。
“就是些让百里漠北牙疼不止的药,嗯......确切的说应该是让他每一颗牙都疼痛不止的药!估计百里漠北现在应该觉出不舒服了。”靳云轻十人精准的解释。
“呃......”百里玉闻声,脑海里赫然浮现出百里漠北双腮肿成猪头的模样,手指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颚。俗语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看来百里漠北有罪受了。
“王爷似乎在同情百里漠北?”见百里玉抚着自己的下颚,靳云轻觉得好笑。
“有那功夫本王还不如多对几家账本。”百里玉面露尴尬之色,倏的将手移开,旋即端着汤碗走了出去。
房门紧闭一刻,靳云轻唇角勾起一抹肆意的弧度,百里漠北,你以为筱萝为什么没盖玉玺,为什么没写日期!所以说先笑不算笑,后笑才是福啊!
正如靳云轻预言的那样,当日晚膳十分,百里漠北忽然觉得自已牙齿有些隐痛,晚膳吃的很少,之后又让随行的御医开了些镇痛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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