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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谁知道老祖宗连忙阻止了端木臻珍再往下面说下去,眉开眼笑道,“看不出嬛姐儿跟太君一样喜欢听大戏,哈哈哈……”
“是的太君,孙女可喜欢听了,太君你知道吗?大戏中的热闹戏要数醉打山门最为热闹了,你听‘寄生草那里到芒鞋破、随缘化’,很有一股意境呢。”
“是呀,我老人家也觉得这一句不错,世上的万般事情就随缘化去了罢,哈哈哈哈……”
…
令靳妍惜目瞪口呆的是,庶妹靳云轻竟然能够跟老太君说上几句话,这换了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难道庶妹撞邪撞鬼了不成,或者是那些个大戏人物的鬼魂附体了,不,不可能的……
想到了鬼魂什么的,靳妍惜忍不纂身战栗。
端木臻珍看在眼底,“妍惜我儿,你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啊娘亲,突然感觉到有点冷呢。.”靳妍惜抖擞着显得有些苍白的唇瓣。
“来人呐,给大小姐送件孔雀羽大氅来,别让小姐冻着了。”端木臻珍喝令左右的众人,目光撇到杨氏这边,满满的厌恶之色,该死的贱妇,早上还去菜园子挑粪的人,如今却在这里和自己平起平坐?真受不了她身上那股子味道。
皮笑肉不笑的端木臻珍开口道,“妹妹啊,今儿个菜园子的活计可完成了?”
“这……”杨氏吞吞吐吐得,只把眼珠子勾勾得盯着亲生女儿靳云轻。
“禀告老太君,”靳云轻起身,直接绕过端木臻珍,抵达老祖宗的膝前,“老太君,今儿个我和母亲都是忙完了院子柴火和菜园子等的活计,忙完了我才特意看望老太君的。”
老祖宗满是讶异之色,“什么?乖孙女你…你是在柴房砍柴吗?你母亲他怎么去了菜园子了?”
“这是怎么回事?”老祖宗看向端木臻珍的时候,所表现的那股子不满,大家都看到了。
只是端木臻珍莺莺笑道,“老祖宗,你不知道啊,是……”
端木臻珍是相府掌权中人,她从来没有想到杨氏这母女胆敢没有经传唤就私自进入万寿园,而端木臻珍更是瞒着老祖宗,让她们母子二人作粗重的活计。
“老祖宗,都是孙女自愿的,孙女看到相府每天用的柴火那么多,所以每天都很早起来,砍柴劈柴,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渐渐的,靳云轻伸出手来,上面布满了老茧,拓跋氏看在眼底心都凉飕飕的,原来和自己一起大笑谈论曲目的嬛姐儿,却是这么过来的,虽然一直以来她都知道大夫人臻珍苛刻府中的庶系,可没有想到竟然到了如此的地步……
“菜园子的活计,也是我自己主动要做的,臻珍姐姐也曾好心劝我不要做。”杨氏也站起来,看了一眼端木臻珍,旋即对老祖宗道。
气死我了!
当我端木臻珍是傻子么,你们这么一说,明眼人早就看出是我端木臻珍苛刻你们了不是吗?
靳妍惜的脸上始终洋溢着暖和若三月春风的笑容,可眸心却是那么一扫,当她的目光和端木臻珍的目光互相一触,顿然新毒计了然在她们的腹内升腾。
“妹妹,我原以为你会洗心革面,好生安心得在菜园子挑粪赎罪,以维护老爷的尊严,谁知道你竟然如此嚣张在老祖宗面前搬弄是非?”
端木臻珍变了脸色。
毒妇果然是毒妇,蝗虫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什么?”杨氏心骤然凉了半截。
靳云轻挺身而出,“我尊重你是嫡母,可是请你也不要诽谤我的娘亲!”
“你们母子是一丘之貉,我会不知道?”端木臻珍当着老祖宗的面,说道,“杨秋芸,你引京城的衣匠衣锦绣,别以为我不知道,当时我就发现你们之中有奸情,为了不罔顾老爷贵为一国丞相在大华朝的威名,我同时也隐瞒这件事,让你好生在菜园子度日为生,就是希望你静思己过,谁知道这几日你又跟衣锦绣有来往,还私相授受汗巾一副。”
“端木臻珍,你胡说,我杨秋芸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老爷的事,再说我跟衣锦绣丝毫不认识,他是长是方是圆的,我都无从所知。”
端木臻珍和杨秋芸终于撕破脸皮,正面交锋。
“老太君,妍惜也看到了,我看到嬛姐儿的生母杨氏和那衣锦绣在那菜园子的田埂沟里,露天席地做那男女苟且之事!”
见此间形势,叫那杨氏母女二人在相府永无翻身之日,靳妍惜强加了一剂毒药。
“什么?”
老祖宗惊惊颤颤地站起来,靳妍惜是自己最为心爱的长孙嫡女,她应该不会撒谎,那么妍惜看到了,那便是事实了。
老祖宗震怒之下,几乎所有陪侍的丫鬟家丁们轰然跪在地上,低头不敢言语,整个万寿园鸦雀无声,屁都不敢放一个。
重生的云轻,她知道自己人生的大致轨迹,她嫁给了月倾宴成为皇贵妃之后的三年,便是母亲被下毒害死的那一年,母亲被强行灌下鸠酒的理由,同样是母亲和京城第一衣匠衣锦绣通奸之罪,就一点,足以击碎了相父靳征对杨秋芸仅存的一点怜惜之意。
可靳云轻根本无法想象得到,母亲被陷害和衣匠通奸要等好几年才会发生的事情,可如今却被提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靳云轻重生了,未来的方向会有些许的变幻不成?
不怕,神挡弑神,佛挡杀佛,这是靳云轻重生之后的决心,现在的她,死了都不怕,她还能够畏惧什么?
“请问长房夫人,你可有证据?”靳云轻挡在母亲的面前,这一世,一定要好好保护母亲,不让任何人来伤害她。
轻轻一哼,端木臻珍妖娆一笑,“证据,怎么会没有证据,我妍惜姐儿亲眼所见,就是证据!”
“是呀,二妹,姐姐我从来不知道你生母杨氏那一天和男人交的时候,原来是那么淫贱,果然是卑贱无双的辛者库的洗脚婢呢,看来当初你母亲也是这样子勾我的爹爹吧。”
靳妍惜笑得犹如天上仙女下凡,好听的银铃声声悦耳,可是她的言语是那么的恶毒,根本让人无法和她的倾世容颜相结合。
“住口,我尊是我的嫡长姐,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儿~!”
靳云轻丝毫不畏惧,你靳妍惜算什么,我就要揭开你们蛇蝎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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