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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唱,罗成边舞,这次的舞姿跟沧海一声笑完全不同,他仿佛了解了这支歌的真谛,舞的那么的轻柔,飘逸。因为他身材像极了李元吉,我唱着唱着到最后不禁热泪盈眶了。终于,歌曲唱完了最后一个音符。罗成做了一个亮相,也结束了剑舞。之后他向一个孩子般的,把我抱起来。扔给他的亲兵,我被这些年轻的酗子,抛向空中,看来罗成的确是心无城府,就连他的亲兵,都不避男女大防。他们的行为,仿佛使我又回到了现代,回到了那个充满自由的年代。
光阴如梭,转眼间我已经在瓦岗寨,生活了三个月了,可是兵马驻防图的影子我都没见过。值得欣慰的是,李密也是粗通音律,并且对我印象极佳。我的那首我像雪花天上来也广为传唱,成为家喻户晓的名篇了。而李密也把我当成秦氏的妹妹,罗成,秦琼的朋友看待,可以说是自家人了。虽然大家都对我这么好,可是我却不能不完成自己的使命,每当想到这一点,我都惭愧得很。
李密有三个女儿,都尚未成年,每天围着我笑啊,闹啊,也派遣了我的一些苦闷。就让日子这样过下去多好。因为我心灵上的那个创伤,一触就痛。大概李元吉,和房梅现在已经成亲了吧。“就让我这么消失,或者回到现代去该有多好。”我轻轻抚摸着老二的牛头,我也只能对他倾吐,苦闷的心思了。
“你在跟他说话吗?想回家了吗?你可以跟皇上告假啊。”秦琼笑着攥住老二的两个犄角。
“牟,”老二不满的叫了一声。我急忙轻轻摸摸它的头,安抚着它。
“喂,这是我家的牛啊,怎么好像你才是他的主人呢?”秦琼不满的摇摇头。
“罗成今天没来找你吧,你这么闷,只好跟老二说话了是不是?”秦琼话中有话。
“你不要总是把我和他放在一块说,我们只是好朋友。”我无奈的说。
“对啊,今天罗成好像真的没来找我舞剑,”我奇怪的说,“他有什么事情吗?”
“看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是不是?”秦琼貌似憨厚的笑道。
“他到底有什么事情,秦媒婆?”我白他一眼。
“呵呵,现在他正急着印书呢。王将军,王伯当,就是很会射箭的那个,写了一部兵书,说起这个王伯当,真是个忠义之士,别看他是个神箭手,他的文采也非常不错。眼下他披肝沥胆呕心沥血的结合瓦岗的地势写成了一部兵书,好像叫什么瓦岗兵事要义拿给皇上看过。皇上大为赞许,已经组织刊印。这件事就落在了罗成身上,所以他就没空来找你舞剑了。”
“你说这本书是结合瓦岗的地形写的,拿印出来。看书的人岂不是知道了瓦岗的兵马驻防情况吗?”我一语窃中事实。
“写书的人当然得知道我瓦岗的兵马分布情况,可是这张图只印十份,也就是书能得到书和图的将军只有十个,其他人只能得到书了。喂,这可是军事秘要,你可不能出去瞎说。”秦琼低声说道。
“那十个人有你吗?”我问,其实这种话问出口,我都觉得惭愧。
“没有,我不管布阵,只管代兵,可是有罗成啊,不过他现在恐怕是热锅上的蚂蚁了。”秦琼轻笑道。
“此话怎讲?”
“因为雕版的那几个工匠前些日子不知何故叛逃了,一时只见找不到那么多的工匠,你知道这雕版印刷很费功夫的,等找到新的工匠不知要等到何时。而军事情况瞬息万变,所以越是能早让将领们和士官们得到这本兵书越好。呵呵,罗成就是负责这一块的,这本兵书要刊印一万份呢。”秦琼不知道我在打这本书的主意,居然把机要都告诉了我。
“一万份,皇上要求他多少天印完?”我问道。
“一个月,这怎么可能,连雕版的时间都不够。”秦琼的脸上浮现起一丝担忧。
“我十天就可以印完,你可以替我向皇上请命。”我坚定的说。
“雯儿你没发烧吧,这可是军令,你知不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话是不可以随便说的。”秦琼大概以为我在开玩笑。
“你不去说,我自己去见皇上。”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喂,你不要命了,”秦琼急忙拦住我。
“秦大哥,我是认真的,我真有办法十天内刊印完所以的兵书,我是女子,见驾不方便,请你代为通传。”我双手抱拳。
“你当真有办法?你不要只为罗成解围而说大话吧。”秦琼迟疑的说。
“不是啦,秦媒婆。”
其实汉末年,就出现了摹油拓印石碑的方法。大约在的隋朝,人们从刻印章中得到启发,在人类历史上最早发明了雕版印刷术。雕版印刷是在一定厚度的平滑的木板上,粘贴上抄写工整的书稿,薄而近乎透明的稿纸正面和木板相贴,字就成了反体,笔划清晰可辨。雕刻工人用刻刀把版面没有字迹的部分削去,就成了字体凸出的阳文,和字体凹入的碑石阴文截然不同。印刷的时候,在凸起的字体上涂上墨汁,然后把纸覆在它的上面,轻轻拂拭纸背,字迹就留在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