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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依然很辣。刺眼夺目的阳光落在夏景轩的脸上,将他原本冷寂孤傲的脸庞折射的分外柔和的好看。
他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片刻,终是一句话也没有对我说,与我擦肩而过消失在芭蕉林的深处…
我站在原地欲言又止,稍作挣扎便抬脚一路小跑的追了过去。他的黑色大奔停在芭蕉林身后的大路上,韩生正毕恭毕敬的弯腰给他开门,我在他登上车子的一刹那,挡在了他的面前。
他震惊的看我,随即暧昧的顷着身子在我耳际若有似无的小声说道:“舍不得我?”
“你说的收网,指的什么?”我思量再三,终于问了出来。
他将目光微微落在我的身后,云淡风轻的笑:“你的行川哥哥在等你呢,你这样跑出来,不太好吧。”
我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向身后,果然夏行川站在芭蕉树下,静静的看向这边。未等我反应过来,夏景轩跳上车子已经扬长而去,地面上随之漩起了几片枫叶在空气里荡漾了片刻便死死的沉寂了下去。我心底那根悬着的神经,稍作喘息以后便也安静的回到了胸腔里。
那天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日子。晌午的时候,夏振兴派人将星月给接了出去,后半响的时候天空阴沉沉的便开始下雨,绵绵不绝一直下到天黑才渐渐歇息…
我的心情比外面的天还要阴郁,夏振兴派来的人在接星月走之前,说:“老先生托给我姑娘捎带了一句话,‘夏家的井很深,姑娘若是不知深浅,可能会被冤死’,所以姑娘好自为之吧。”
我的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就出现这么一句话,直至夏行川将车子驶出了彼岸花开,我的神思还是在这上面回旋。这算是夏振兴要对我出手前的一次警示吗?我困惑了,如果是,我将何去何从?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
……
在接下来的三个多月里,夏景轩如同销声匿迹了一般杳无音讯。我曾试图去夏氏集团找韩灵芝,结果却碰了个钉子,没有结果。
WZ虽然与我解除了合约,但是合同违约金却没有少给,赔付了半年多的工资。我估计师傅李猛没有少下工夫,帮我争夺了这份来之不易的福利。眼下还完欧米伽的余款,卡里所剩无几,只有三个零头。
我将卡从取款机上拔出,一边埋头想着找工作一边向楼梯下走去。
“苏晴?”
身后有人喊我,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去,便看见了杨一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从银行柜台上出来。
她笑的灿烂,眼尾微微有一些纹络,过了三十的女人再怎么保养还是不抵风月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