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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也需要冒着极大的风险,如今漪房生下儿子,在后宫位分最尊,在京中主政的又是窦祖年,若是漪房有别的意思,不想当漪妃,想要做太后,那么夏桀纵使有翻天之能,在这样的内外交困之下,也只能束手无策。
可是他相信漪房,还是毫不犹豫的走了。
漪房自然不会这样做,甚至在夏桀离开后,不顾产后体虚,将蠢蠢欲动的窦家人一一打压,不惜代价用别的名目狠心斩杀了几个窦家嫡枝的子弟,连瑞和和月容的求情都不顾,还与劝她趁这个时候多笼络朝臣为将来夏云天继位铺路的窦祖年大吵了一架,这样,才彻底打消了窦家人的心思,让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个江山,还是夏桀的,不管是谁,哪怕是窦家人,也夺不走!
等到第二年的冬季,临近新年时节,漪房自信已经将所有夏桀留下来的心腹安插到朝廷的各个重要位置,做完了夏桀想要做而来不及做的事情之后,漪房看着已经牙牙学语,却还对父皇这个词极其陌生的夏云天,终于动了心思,决定前往战火正盛的昭城,和夏桀团聚。
这场战役打的如此艰难,无论结果如何,她想,她和孩子,都是应该和夏桀在一起的。
漪房想要去昭城的事情,被窦祖年得知,窦祖年当即匆匆进宫,试图阻止。
“漪房,你在想些什么,如今昭城是什么样的局面,皇上先前铺下的路子,都是进行的好好地,可谁知道,夏云深竟然会不顾体面,和夏珏联手,如今皇上的处境越发艰难,你膝下有惺子,若是皇上不幸失败,你也能凭着惺子为皇上守着京城,将来才好为皇上报仇,你却要带着惺子过去,你到底有没有为这江山社稷想过!”
窦祖年的这番话听起来是如此的义正言辞,可漪房淡望了窦祖年一眼,撇出一抹冷笑来。
不知道为何,窦祖年看见这丝笑意,心头控制不住的心虚起来。
“大哥,一个月前,吏部呈了折子,要调邹县县丞往开阳府,升任通盘,主管农事,你以越级而驳回,将国子监监正薛庆调了
过去接替开阳府通盘一职,二十日前,你借口户部的郎官灾祸之年街头狎妓而将其撤职查办,以府城军的小将杜仲年补上,十五日前,北朔的藩镇使被你用驭下不严的罪名贬去做了县令,这一次,你用的人,是礼部的司仪官荣昊。”
“好了,这些人的调动,本就是皇上临走前就安排好的,你如今要怪我,怀疑我滥权,我也无话可说。”
漪房看到窦祖年脸上的神色随着她的话,一寸寸灰败下去,心中略微不忍,本没有接着往下说了。可窦祖年这样强词夺理的辩解,彻底激发了她心中的愤怒!
“皇上走的时候,的确是有意要调动这些人,这些人,不是掌管吏部,就是掌管粮仓重地,亦或是兵权来源之处。可是,该撤换的你撤换了,原本该顶上的人,你却没有按照皇上的吩咐做事!”
漪房望着窦祖年乍露仓皇的脸,忍了又忍,还是道:“薛庆,荣昊,杜仲年,这些人都是谁,不是瑞和的娘家子侄,就是窦家的远亲,还有月容那边的人手,看起来,这些人的关系似乎都是隔得很远。素日也和你,和窦家都无大的纠葛,甚至和蜀国公府以及伯爵府都没有大的纠葛,可你不要忘了,大哥,皇上这么多年来,在先皇留下的掣肘下,在夏云深的逼近中,还能将朝局掌控在手里,对各种步骤行动都可抢占先机,凭借的,就是他手下那批能将任何消息都收揽在怀中的暗卫。你以为,皇上既然能将朝政托付给你,能将我和儿子托付给你,他会不给我留下半点凭仗!”
窦祖年闻言,脚下一晃,看了看漪房亮的惊人的眼,那身上骤然散发出的气势,竟是视他如死敌一般,顿时觉得半生辛苦,都不过如此,心灰意冷的坐倒在了椅子上,以手捂面,半晌,才低低笑着道:“也对,也对,你从小就比我精明,比我能干,我近日这番做派,的确是逾矩过分,你没有直接说我有某产篡位的心思,已经是留情了。”
漪房嘴唇张了张,心里酸涩难言,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哥哥一向是疼她的,做出这些事情,也不过是想将更多的权利集中在手里面,不过是不相信夏桀,担心这场战过后,若是夏桀将来担心窦家的权势,就会在宫中另立后妃来压制她,到时候,云天的太子之位,也会摇摇欲坠,整个窦家,也会危险不已。
然而,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当那么多权利的诱惑摆在面前的时候,人的心,往往很难控制。
就算是她自己,这一年多以来,在京中帮着夏桀处理政事,大权在握,也会有志得意满,心旌动摇之感。她急切的想要处理好一切,安排好一切,带着云天去和夏桀团聚,陪着夏桀度过最艰难的一段时光,这其中,也不乏她担心自己长久习惯了权利在手,将来夏桀胜利归来后,她舍不得归还权柄,引来夏桀的疑心,活生生的毁掉她和夏桀的一段感情。
她不想要这样的结果,今日的甜蜜恩爱,是她用无数的鲜血苦痛换来的,甚至包括了她的一个孩子,所以她要先行掐断这样的苗头。
如果连她都需要担心被权利迷惑人眼,那么窦祖年呢,一个被庶子身份压制了这么多年的人,一个始终野心勃勃并且还颇有才干的男人,一朝得志,步步青云之后,忽然间发现这世间还有这般的权势,一日兄妹情,十日兄妹情,可长久以后,这样的兄妹之情又能压制多久,女人,尚且有骨肉和爱情可以牵制着做出理智的选择,但男子,尤其是这个时代的男子,是不一样的。
唯有自己亲身体验了这样的心思摇摆,漪房才明白,当初花飘零告诉她的那番话,用一个母亲的身份告诉心爱的女儿要防着自己的儿子时,是多么无奈可悲的一番肺腑之言!
尤其是,是眼睁睁看着最近窦祖年眼中偶尔会闪烁过的得色,漪房觉得,已经到了一棒惊醒的时候了,她不想有朝一日,要为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像自己的亲哥哥,曾经相依为命的人,举起屠刀。
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杀了太多的人,花飘雪,花家上下一百多口,还有先前的太子余党,甚至是窦家不安分的子弟,这些人里面,有的是夏桀临走前就下了旨意处死却还没来得及行刑的,有的,却是她亲自用夏桀留下的玉玺盖了旨意的。
这中间有很多人都是她的血亲,她也不得不为,还有的,如华云清之流,至今被她关在牢中,不死不活的关着,等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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