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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此间素心(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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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是君瑜嫁进王府后,第一次向自己抛出难题,齐煊却再也没有犹豫,“好。”

这次换作君瑜怔忡,她不曾想齐煊会答应的如此爽快。

良久,她终于鼓起勇气,缓缓道,“三哥,你不怪我么?”

“是我贪恋她与崔兰相近的容貌与才情。”齐煊的眼神飘得很远,似乎在缅怀什么回忆,良久,他终于微微一笑,紧紧地将她抱入怀中,“阿瑜,我离不开你了。陪着我,一辈子罢。”他不会否认,即便游若兰再肖像崔兰,每每与她在一起时,他的心总是空的,总觉得失去了些什么,难受得不得了。

“三哥。。我害怕。”君瑜哽咽道,她不知道怎样和他说,她很怕落得与卫夫人一般的下场。

齐煊诧异之余还是轻轻地将她环在自己怀中,轻声道,“我不会舍得。。你受伤。只要你原谅我就好。。”

君瑜没有言语,但她心里也是默念着同样的话,她也不曾舍得让他难过。

齐煊与君瑜的和好让府里的下人们都大大地松了口气,不必再害怕被阴晴不定的王爷迁怒。但这个消息传到锦华轩时却彻底地变了味,游若兰抽起绣框里的银色剪刀一把剪碎了她才未齐煊缝制的荷包。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她是胜利者,从头至尾,她都以胜利者的姿态自居。尤其是这两月来,司徒君瑜就如一只缩头乌龟一般躲着,而陪在齐煊身旁的是她。

她比司徒君瑜少得不过是身份,那个曾经她也有过高高在上的身份。见她如此,一屋子的丫鬟婆子皆不敢出声。

当外边的人通报齐煊来时,游若兰略黯淡的眼神顷刻间亮了起来,她还没有输。

比之锦华轩的凝重,问月轩的气氛终于活络了起来。管家明仁也趁机将积压在手上的帐簿托柳叶送来给君瑜过目。

齐煊的心情是好了起来,但他照旧没有再来问月轩,反之愈发地常去锦华轩寻游若兰。

四月下旬,仲春将近,落红满天飞舞,似乎要歌尽这春日。

乐忧堂,游若兰照旧端着煮好的羹汤来书房寻齐煊。彼时齐煊尚未归来,她忽然朝一旁的翠缕道,“我的帕子忘带了,你去给我拿来。”

“是王妃。”翠缕领命自去,出了乐忧堂却直直走向了问月轩的方向。

见翠缕离去,她宛然一笑,反手去翻阅齐煊桌上的信件,又凝视着墙角看似朴实无华的柜子,从袖中拿出一枚小巧奇特的簪子,她弯腰将簪子插入锁孔,左右拧动,铜锁轻而易举的被打开。里面搁置的均是齐煊为了太子与朝中大臣往来的信件。

“游夫人,你在做什么?”背后有声音响起,游若兰手微微一抖,差点将信件散落一地。

君瑜正端丽地望着她,似乎早已拿定了她一般。

“在做什么,王妃不是看的一清二楚么?”游若兰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能诬陷燕夫人,也可以故技重施。

“三哥待你不薄,”君瑜的眼睛里再也无往日的柔情。

游若兰盯着自己手旁的花瓶,却不回答她的问题,“王妃,你说一个人若是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又被花瓶砸了头,会死的几率有多大?”

“在你眼中,旁人的生命都如蝼蚁般么?卫姐姐走得那般冤枉,卫家百十余口人,连带着被株连之人,不下千数。你为何还可以活得如此无辜?”君瑜的心堵了好大一团火,她不会忘记那场大雪遮掩着的血腥味。

“是我的错么?弹劾卫家,将卫夫人送入大牢的都是王爷亲手所为,与我何干?”游若兰故作懵懂无辜之态,但她的话才说完,就猝不及防地被君瑜打了一巴掌。

“始作俑者!你利用碧如与卫家的恩怨去让她做伪证,碧如与卫夫人是同父异母所出,她们本是同根生,你却利用碧如心中的仇恨去让她陷害自己的亲生父姐。”君瑜气极,有些人的心当真是捂不热的。

游若兰冷哼一声,“是又如何?你不该感谢我为王爷找了一个好借口去除掉政敌么?”

“不是的。。你的一念之差,抑或着故意而为,害了王爷。怎么会是帮了他呢?”君瑜不可思议地望着游若兰,“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你不若死后再去问阎王吧。”游若兰抄起一旁的花瓶就要向君瑜砸过来,却被人生生地挡开,笨重的花瓶落在齐煊坚实的背上。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护着司徒君瑜的齐煊,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隐忍着背后的痛,齐煊将君瑜护在身后,面对着游若兰,“你是谁派来的?”

游若兰面色瞬间失去了血色,素日里再孤傲冷淡的她此刻也慌了手脚,“王爷,你在试探我?”

“我给过你机会。”齐煊淡淡道,“若无我的允许,书房你本是进不得的。”

“我不信,那为什么她可以!”游若兰指着君瑜,她觉得自己的自尊被再次践踏了,齐煊的眼神里连对她的恨意都没有。她忘了,齐煊再喜欢她,骨子流着的也是皇室的血脉,有着皇室特有的薄情与冷酷。就如卫夫人全家被满门抄斩时,她该兔死狐悲,想到自己以后的结局。但眼前的司徒君瑜却是个例外,齐煊因她动了情绪,是真正地动了情。女人有时输在太相信自己的直觉也败在不相信自己的直觉。

“只有她是例外。”齐煊答道,示意护卫保护君瑜离开,他独自上前,狠狠地钳制住游若兰的下颌,“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王爷心中不是有答案了么?”游若兰笑得风情万种,望着君瑜远去的背影,又道,“这么着急让人带走她,你怕她知道真正的你有多么心狠手辣么?咒魇娃娃,呵呵,碧如。。这不都是王爷默认的么?我也不过是王爷手中的一个棋子!你们皇家的人果真都是冷血的!”

“闭嘴!”齐煊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神色阴鸷。

“我恨你们这些皇亲贵胄。你们的血是冷的,是恶魔。。”游若兰闭上双眼,泪水渐渐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为何她的心会这么痛,什么时候她的眼神也再不能从齐煊身上移开,她与其他女子又有何不同呢?原以为家亡的痛会提醒着自己断情,可她的心丢了。

“你。。到底是谁?”齐煊望着这张颇肖崔兰的脸哭泣,竟有些恍然。

“我父亲为南楚殚精竭虑,忠心耿耿,却被你们派来的人用反间计被刘皇所杀,我们府上下百余口人又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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