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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匆匆往后院走,向晚看着她离开,这才回了屋,床上的意儿虽然有她之前的药丸护住心脉不会烧伤,但到底还处于高烧不退中,嘴里在不停说着胡话,最多的几乎都是喊娘,说什么不要离开我之类的话。
向晚看着他脸色绯红唇色干裂的模样叹了口气,正要出门去打热水却只见清儿披了件外袍分明是刚刚起来的模样,看到向晚很是惊讶,“向……向姑娘?你不是搬出府了?”
“清儿,来不及解释了,麻烦你让人去打点洗澡水来,记得要热一点!”
清儿连连点头,一边将外袍系好,一边匆匆往外去了。
不一会儿便有下人送来了热水,清儿大约从煎药的陶姑姑那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体贴的找来一套干净的男童衣服道,“向姑娘,这原本是我做给我弟弟的衣服,打算年关府中休假的时候回去带给他,如今小公子没衣服,就先穿这个吧,大是大了些,不过应应急。”
有总比没有好,而且还是清儿一针一线缝的。
向晚接了过来,很是感激的握了握她的手道,“谢谢你清儿!”
清儿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便去帮忙抱意儿下来洗澡。
等给意儿泡好了澡,药也煎好了。喂意儿吃了退烧药之后,他的脸色很快就好了很多,慢慢的开始出汗,显然是在退烧了。
向晚这才松了口气,正准备让守了大半晚上的清儿下去歇息的时候,一转头却看见朝阳一身黑衣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是来了多久。
“做什么大半夜的杵在我房间门口?装鬼也装得像一些reads;!”
朝阳眼皮子抽了抽,目光在床上的意儿脸上掠过道,“你还真是有能耐,让你出去见个儿子而已,结果你居然把孩子给抢了回来,七王爷现下就在王爷书房里呢,你好好想想等会儿怎么跟王爷交代吧。”
向晚眉心一跳,“这大半夜的还真兴师动众的来了啊?”
朝阳就差翻白眼了,“你大半夜的把人家王府搅得鸡犬不宁,人家追来不是理所应当?”
向晚讪讪摆了摆手道,“哪儿有鸡犬不宁?你可别瞎说,回头你家王爷听见了还以为我干了什么坏事呢!”
“难道这还不算坏事?”忽然一道声音自屋外传来,清淡疏冷,不是凤澈又是谁?
向晚见着他居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面色一囧,急忙嘿嘿一笑,“这哪儿是干坏事呢?我带回我自己儿子,那是名正言顺!”
凤澈淡淡瞥了她一眼,向晚唇边的笑就有点挂不住了。
一旁的陶姑姑见凤澈有怪向晚的意思,她也不知向晚与凤澈所经历过的事情,只以为凤澈会拿向晚问罪,急忙就上前一步朝凤澈一边行礼一边道,“三王爷,您可千万别怪我家夫人,我家夫人是看小公子在七王府处境为难,为了救小公子性命这才冒险将小公子带到这里,王爷若是觉得惹事儿,明日一早奴婢就带小公子回去,王爷可千万别因为这件事怪罪夫人!”
“陶姑姑——”
向晚急忙上前将陶姑姑扶了起来,“陶姑姑,你下去歇息吧,这里我来跟他说。”
陶姑姑欲言又止,向晚拍了拍她的手道,“你放心吧,人带都已经带回来了,三王爷还能吃了我们不成?”
说到这里,向晚瞥了凤澈一眼,后者微微挑眉,凤眸在她脸上一个来回,似笑非笑,并不言语。
陶姑姑看到这里只觉三王爷也的确未动怒的样子,这才放了些心。
向晚急忙喊住清儿,让她带陶姑姑下去歇息,等陶姑姑走后,向晚这才看向凤澈道,“你看吧,差点把陶姑姑吓着了!”
凤澈的目光掠过床上已经在退烧的意儿,旋即落在向晚身上,“你将七弟的儿子莫名其妙抢回来放到本王这里,难道还容不得本王说几句了?”
向晚嘴巴一抿,瞪着他。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最终还是向晚妥了协,没办法,谁叫这件事情上她的确是有求于他呢?
“反正人我已经抢回来了,是不可能还回去了,剩下的,你看着办!”
向晚头一瞥,坐在一旁的桌子边,用手托着脸,就是不看他。
她这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是打定主意他不能那她怎么办了?
朝阳看得眼皮子直抽道,“向姑娘,你又不是我家王爷的谁,我家王爷为何要用心竭力的帮你?我家王爷要帮,你总也得给个理由吧?”
这一回是换向晚抽起嘴角了!
这主仆两个!简直就是唱双簧!说来说去,不就是让她接了仵作的职,好生留在京城么!
哼。
她其实在打算带出意儿的时候就想过这个问题,而且当时拿出五品仵作身份来保全自己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接职的准备。
但这会儿被两个人连番攻击让她就范的姿态就是不爽,她蓦的抬起头来,指着凤澈又指向朝阳,无声说了四个字“狼狈为歼”reads;。
那四个字她说得极慢,只不过是没发出声音而已,朝阳一眼就看懂了,顿时神色一急,“你……”
凤澈淡淡扫了向晚得意的神情一眼,自然是知道那四个字的意思,唇角笑意更浓,“弱肉强食,这是自然法则,晚晚这般聪颖的女子必定能懂。”
聪颖你妹啊!
向晚皮笑肉不笑,“接职可以,不过有条件。”
凤澈清淡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未动,显然在等她接下来的话。
“黄金万两,聘期一年。”
话音一出,一旁的朝阳差点气得吐血。
他堂堂四品副将都没有这么高的俸禄,她一个小小仵作居然要求这么高,当她自己是金子作的啊?
凤澈只是稍稍扬眉,并未回答。
向晚接着道,“我可以打包票,像我这样的人才我称第一金元朝绝对无人敢称第二,王爷向来……老歼巨猾,必定知道这万两金子一年的价码究竟值不值,我其实已经是友情价了好吧?”再一次将“老歼巨猾”用了无声,向晚盯着凤澈,说得理所当然。
“友情价?”朝阳狠狠抽了抽嘴角盯着她,“当朝一品官员的俸禄一年也没有一万两黄金,你一个小小仵作就这么狮子大开口,我看啊,你向姑娘要不是钻钱眼儿里去了,就是脑袋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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