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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叶子清在旁边吓了一跳,按说三百两银子够一个寻常人家过好几年了,就这么块金不金、玉不玉的玩意儿,也能当这么多钱?
吴掌柜又与朝奉对了眼色,问:“娘子是想死当,还是活当?”
云岫垂着粉颈,静默了半晌,思绪处,万千心结。
想这只栩栩如生的凤牌,还是那人亲手交与她的,自那时起,她一直贴身妥当收藏,从未离身,算来已近三年光景。
可是如今,她不能再这么无止境地等下去了,每一天,想起在那不得见人之处受苦的亲人,都是煎熬……
红唇轻抿,片刻,再张开,坚定地吐出两个字。
“死当。”
从当铺出来,云岫怀里抱了个包袱,三百两银子有一百两现银,另有两张银票,裹在碎花包袱里倒也不太打眼。
叶子清跟在她后面,估计是不放心她独自一人带着这些银子,问说:“顾娘子,怎么就你一人出门?你家丫鬟呢?没跟着吗?”
“她在前面的驿站。”没走多久,果然看到前方不远处乘车的驿站有个穿着粉衣红裙、梳着双髻的小丫鬟,身上还裹着件雪白的狐皮斗篷。
小丫鬟约摸十二、三岁的年纪,生得面黄肌瘦,一张小小的脸蛋,瘦得没几两肉,五官倒是格外标致,一身打扮也不像个奴才,不是别人,正是顾家那个被唤作“小结巴”的丫鬟。
正眼巴巴地张望着的小丫鬟,一见云岫,立即欢天喜地地朝她奔来,边跑还边忙不迭地要解下身上的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