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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有暗藏的危机,也等不及由正门而入。
他迅速的找到她的所在,掀起了帷幕,将她仔细纳入眼底,丰腴些的脸庞泛着键康的红晕,嘴角含着一抹幸福的微笑,捏紧的拳头显示他现在的不悦。
不该过得这么好,他期望的是她面黄憔悴,至少不是这般的绝美,甚至再看一眼更有味道。
一股恶意蔓延,他粗鲁的捉起她抱在怀里的锦被。
瑷瑗抗议的呓语后,将手臂环住自己侧身继续沉睡。
她……他清楚的看见她隆起的腹部,常识告诉他:那不是她变胖,该死的!她居然这么快——怒意醒酬灌顶,他用力的捉起她的手腕,“你醒来!”
迷糊间,手腕的痛与拉扯让瑷瑗差点摔下床,睁开眼的刹那对上他的火眼,讶异他的出现敌不过惧怕,他看起来像个地狱使者。
“民女跪见皇上。”瑷瑗双膝着地,不只是行礼,还想藉此挣脱手腕的箝制。
“你肚子里的贱种是谁的?”一放开她的手,他要自己无情绪的问。
“他不是贱种,他是……”极欲申辩却猛然想起,不管皇上为什么而来,如果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势必会强带回宫,甚至是打胎,她己与这孩子有了血肉牵连,怎么舍得。
“是什么?”她的犹豫让李禄怒火更炽,以为她默认想袒护情人,“你不知道一旦是朕的妻妾,不管是生、是死,始终是朕的人吗?”
瑷瑗选择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应该求饶,不是像现在的冷静,以为他不敢对她怎么吗?
“明天朕会派御医送药前来。”
“药?”瑷嫒抬头,“什么药?”
“还问什么药?朕要你把孩子拿掉。”
“不要!我不要拿掉孩子。”瑷瑗倒退好几步。
“你敢抗旨。”李禄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退后。
瑷瑗闭上眼,不敢看他跳着一簇簇火焰的眸子,很怕狂怒如此的他,她是曾惹怒他,但当时可察觉他尚保有理智,不像现在,似乎到那间就能以利爪撕裂她。可是,她强迫自己勇敢,她必须为孩子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