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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手术,需要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说的话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哦对了,颜言两根肋骨断了,我正在想要不要通知律师呢。”
“你--”唐震的一张脸顿时铁青,他这明摆着就是在威胁他,如果他告他故意伤害他就会以颜言受伤在先来反咬他一口,这个混蛋!
聂霆炀已经到了门口,拉开了门,却又突然转过身,“唐先生,还有件事我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四年前的车祸你虽然失去了太太,但是颜言也同样失去了母亲。”
不止是唐震,站在门口的唐天宇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也猛然一颤,头上仿佛响了一个霹雳,打得她的四肢顿时麻木起来,那张好看的小脸此时比洁白的墙壁还要白上好几分,看起来有些惊悚骇人。
“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唐天爱晃了晃木头人一般的唐天宇,黛眉微蹙。
聂霆炀听到声音扭回头,正好看到了唐天宇还没来得及收起的难看表情,他不动声色的微微拧眉,这个女人似乎知道一些什么。
忽记起在酒店饭店的洗手间外,颜言先出来,唐天宇跟着也出来,以他对唐天宇的了解,洗手间里相遇可是一个很好地机会,她不可能不好好的“把握”。
现在仔细的回忆一下,当时她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脸色难看,如果是颜言说了或者做了什么令她生气的话,她肯定不会隔了一些时间才出来,一定会当即就追出肯定还骂骂咧咧的,然而她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这就奇怪了。
这只能有一种解释,颜言说了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事,吓到她了。
难道是颜言跟她说了母亲是楚品然这件事?
不应该呀,这女人生怕唐震知道她是楚品然的女儿,所以又岂会将这件事告诉她的仇人唐天宇呢?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唐天宇自己查出来的吗?这样的话还极有可能。
“我没事,就是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好朋友造访,我回去一下,你先留在这里陪着爸爸,我很快就回来。”
“那好吧,你路上慢点。”
唐天宇跟聂家的人道了别后就匆匆离开了。
聂霆炀决定找人跟踪她一下,看看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不管怎样,他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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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言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才醒过来,脸色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但是看起来已经比昨天的时候好了很多。
聂霆炀就在床边坐着,见她醒来,他挪了挪椅子,“醒了,饿不饿?”
饿,当然饿了,昨晚上虽然一直是在闭着眼睛睡着的,可她知道自己一直睡得并不熟,一方面是因为饿得难受,另一方面是因为她一直在想一件事,她的血型为什么跟唐震的血型一样,这只是巧合吗?
“想吃煎鸡蛋。”她的声音很小,舌尖舔了舔嘴唇,因为受伤,她看起来更加的小了,这让聂霆炀忽然生出一丝罪恶感,他现在完全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孩子做夫妻,这种感觉真是太令人恶心了。
“我买了粥和包子,你要是真想吃我再去买。”
“不用了,就吃粥和包子吧。”其实在说出那样的话后,颜言的心里就已经后悔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她怎么可以迷恋他做的煎鸡蛋呢?
“我扶你起来。”
“好。”
聂霆炀用盆子去卫生间里接了水,拿了条毛巾,让她简单的洗了下脸,然后回到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温水还有挤过牙膏的牙刷,“把牙也刷一下。”
看着他手里的刷牙杯和牙刷,颜言黛眉微蹙,这不都是他结婚那天买的吗?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他说:“趁你睡着,我回去了一趟,给你收拾了一些衣服还有洗漱用品,你要在医院里住至少两个月,所以这些东西必不可少。”
一听要住两个月,颜言当即就头疼了,两个月后学校都要放假了,这开学都两个月了她才去,就去了一天却出了这样的事,这再耽误两个月,她又要到下学期才能入学了,这怎么行?她不住院。
“聂霆炀,我能不能不住院啊?”
“不住院?想回家?不行,你必须在医院,家里虽说住着舒服,但是不方便,你放心,我也住这里,我陪着你。”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住院两个月的话学校都放假了。”
聂霆炀就知道她要说这,所以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我粗略的算了一下,两个月后你出院学校还没放假。”
“可是都要期末考试了!”颜言气呼呼地瞪着眼睛,模样十分的可爱,这样一看,似乎脸色恢复了正常,红润起来。
“那多好啊,出院后你直接考试就行了。”
“我已经错过了一个月的课程,这两个月再错过,期末考试我肯定考零蛋!”
“你都大学生了,那些考试成绩没必要太较真,60分万岁,多1分浪费。”
颜言简直对他无语到了极点,一学期的课都不上她如果能考60分她就是天才了!可天才也看书学习上课啊!
“来,刷牙,然后吃饭。”聂霆炀将牙刷递到她的手边,她看着他还想说什么最后又放弃,接过牙刷心不在焉地捣着牙齿,心里愤愤然,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上次是第二天要去工作,晚上就从楼梯上摔下来,一下子住院了那么久,这次今天要去学校她又断了肋骨要住院,她这到底是什么命啊?
心里越想越不爽,手上的动作跟着也就用力起来。
猛然被人抓住手腕,她一惊,满嘴泡沫地看着跟前的男人,“怎,怎么了?”
“有你这样刷牙的吗?牙龈都捣出血了!”聂霆炀将刷牙杯递给她,然后端起地上的垃圾桶,“漱漱口,别刷了!”
颜言抬手抹了一把嘴上的沫沫,放在眼前看了看,艾玛,都成血泡沫了,太恶心,太可怕!
她连忙喝了口水漱了漱吐掉,可漱了好几遍还感觉嘴里一股血腥味。
聂霆炀将牙具送进卫生间出来,她咬着牙齿,“你给我看看,我的嘴里是不是还在流血?我现在觉得满嘴都是疼的。”
“怨谁!”聂霆炀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将桌子给她打开,然后将早饭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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