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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由爱生恨便要杀人放火,真是无耻。”海震当时便联想到蔡增,气得还当场劈坏一张桌子。
“我父亲的酒肆,居然是毁在这种人手里?”她咬紧牙根,小手握成拳头,“我没有办法接受。”
“蔡增的父亲是都指挥使,加上目前无法证明是蔡增所为,所以还没有理由动他。”这是海震目前的烦恼。即使那两名突厥人已由秘密管道送入宫,等到宫里突破都指挥使的护短掩盖,确实查出蔡增涉案的证据,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我知道,我的理智知道,可是心里却很不能接受。”于曦存只能嗟叹。
“民不能与官斗,难道真的没有办法用律法制裁他吗?”
“用律法或许缓不济急,可是我有一个可以立刻制裁蔡增的方法。”海震眯起了眼。她似乎忘了,他可也是个官啊!
“什么方法?”听到转机,她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目,终于闪过一丝晶亮。
海震有些冷酷地一笑,由怀里掏出一个黑布袋,双手一抖,展开的大小约莫可以装下一个人。“那家伙害我的果子酒全没了,岂能让他好过?”
“你这是……”于曦存眯起眼看着这布袋,似乎有些明了。
“你还记得小时候咱们玩蒙头打果子的游戏吗?”海震把玩着布袋,意有所指。
“怎么会忘记呢?”于曦存也随着他,阴阴地笑了起来。
看来,满腔的怨气,能够有个出口了。
这几天,京里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自然是明月酒肆失火的事。一间小有名气的酒肆,就这么在一夜之间付之一炬,大伙儿——尤其是文人雅士们,在在嗟叹不已,一个清净又有好酒好菜的地方,就这么没了,着实令人难受。以后南市的五花酿,会不会成为绝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