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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神出鬼没,相貌又平凡得很,平日即便随着陛下出行也是混迹在人群中遍寻不到,先帝驾崩得急,老奴当时只顾着伤心欲绝,哪里还记着他的行踪啊!”
他这倒是实话,那人素来像个蝙蝠一样,行动悄无声息不说,武功又高强得很,平日也总是不苟言笑,自从晓得他手中毒粉暗器不计其数后,自个便一直对他敬而远之的,他们这些做暗卫的平素可都是飞檐走壁,现下哪里晓得他跑去哪儿了!
见他言辞恳切又战战兢兢的模样,实在不像是说谎,高殷便不得不信了,然而却不能纵容此人随意潜逃,原本方才李公公那一席话便叫他对这个骨家无甚好感了,现下更是动怒,便沉着声音问:“你可还记得这人的相貌?”
李公公想了想,便答道:“记得些许。”
“那好,一会儿你去一旁取了笔墨纸张,画一幅他的肖像来。”高殷冷冷道,“朕决不能纵容对先帝大不敬的违逆之徒逍遥法外。”
李公公忙低头道:“是。”
在李公公奉命绘制肖像时,高殷心中的怒气却渐渐转成一阵阴寒的杀机,遥遥指向正日夜兼程向京城赶回的高孝瓘,身边的琉璃。
两日后的深夜,夜幕上四下散落宛如棋子的星星渐渐隐去,月色西沉的时候,无知无觉的高孝瓘与琉璃终于披了一身的仆仆风尘,遥遥望见了北齐京都的城门。
天色尚早,城门未开,高孝瓘便回身对身后的一小队士兵笑道:“原地休息片刻罢,待得进了城,我请大家喝酒吃肉去!”
话音一落,身后士兵们皆举手欢呼。
琉璃看着高孝瓘面上的温和笑容,心中感慨万千。
这人虽在自己面前戏谑又不正经的很,在军营中对待下属却素来宽厚,与众将士皆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深受下属士兵的爱戴,亲切得很。
也不知究竟哪一个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高孝瓘笑着转头,却见琉璃只望着自己发呆,便伸出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怎的了琉璃,想什么呢?”
转而又眨眨眼,取笑道:“是不是被本公子的美色迷惑了?无妨,你要看多久随你看,本公子就牺牲一回色相陪你。”
他话音刚落,琉璃便回过神来,实在没忍住便瞪了他一眼。
高孝瓘哈哈大笑。
此时的城门外虽是静谧的晨光微曦,气氛却融洽得很,不时有粗犷的欢声笑语传来,教人听得心头一阵温暖。
然而高孝瓘却不知,他的府邸里,正悄悄潜藏着几缕不易察觉的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