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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三日在不知不觉之中转瞬而逝,如果不是南楚传来了容王登基的好消息,韵画便觉得自已,一点开心起来的理由都没有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殿外的大树上几个换完毛的乌鸦张个破锣的嗓子叫着,她心里就纳闷儿,帝宫里怎么会有乌鸦?
天气冷了起来,龙骧有点咳嗽,昨天一天没来练字,韵画便去前殿给泯妃请安,顺便看一下龙骧好些没,刚走到前殿的正厅里,就看见一个穿着藏绿色太监服的男子站在厅的中央,或许是出于习惯,或许是因为面前坐得是泯妃,又或许是厅中的气氛有些怪异,所以韵画进来的时候,他的头更低了。
“皇后娘娘的意思,还是带着五殿下的好,毕竟是为太子和殿下饯行。”语气虽然和缓,可不知道为什么落在韵画的耳里竟然带着些许的威胁味道。
她再抬起头来看着泯妃分明是带着怒气,一言不语的脸,心里也有些不解,她没进殿之前,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我们知道了,有劳公公去复命吧!”韵画不知道前因,但心里明白还是打发走他为好,到时无论怎么样,左不过都有龙帝撑腰。
“是!奴才告退。”善于见风使舵的太监,被韵画赏了这么大的一个台阶,立时退了出去。
泯妃看了韵画一眼,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身子也不似先前挺拔:“真塔马闹心!”
“泯妃娘娘,怎么说上脏话了?”韵画笑道。
“当着你的面,我有什么好装的,我都说了龙骧病了,不用饯行,竟然又把她的总管派了出来!我殿中就没有总管么?”泯妃娘娘冷冷的抬起了嘴角。
“一顿宴请而已,娘娘为什么这样的避讳?”韵画有点不太明白。
“……”这让我们泯妃娘娘如何表述?告诉韵画,自己的相好告诉自己,皇后要在饯行宴上对韵画不利?还是说贤王告诉她的?
对,贤王,如果不是当年的误入太监房,娶了泯妃的便是贤王爷,绕井拾梅的情意呀!不是相好是什么?不是相好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在皇后的宫中都有与世无争的贤王的耳目?贤王想干什么?
“娘娘……”韵画看她失神,皱起了眉头,嘴角紧紧的抿着轻轻的叫了一声。
“啊?你别去了,晚上我带骧儿去,殿里得有个人看着,不能没人,对吧?对呀!要么骧儿也别去了,他病着,你得留着照顾着,要么就让帝君来,让骧儿陪他睡觉?那你呢?对,你也得陪着……”泯妃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得韵画直打转。
“娘娘!”韵画高声的打断了她。
“刚才常公公去传话了,说哥哥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容王已经登基为帝了。”韵画故意的转移一下泯妃的视线,因为她觉得不光是娘娘乱,自己也有点让她转迷糊了。
韵画知道,皇后的宴席是很多地!月月都得有个三、四次;泯妃娘娘去和宫里的姐妹说说话,偶尔的再打打麻将,也是快事,可是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泯妃娘娘这样的排斥,甚至于有些恼怒。
龙骧带着自己去参加雪山祭礼,这是好事儿呀!虽然没有正经的下旨指婚,凡是宫中或朝中的人,智商为负数的,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韵画瞪着那双幽深无底的双眸盯着泯妃娘娘。
泯妃娘娘正在那愤愤的,突然觉得韵画不吱声了,便抬起眼前,对视到她的目光,不自主的闪躲着。
“娘娘,昨天帝君已经问过我的想法,所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是捆在一起的了,除去龙骧,我想包括帝君在内,都不能有我与你之间的关系亲近了吧?你还有什么要防备我的么?”韵画直接了当,她觉得与泯妃娘娘用不着拐弯抹角,有话直说比一切都来得实际。
“我怕…皇后对你不利,所以才不想让你去。”泯妃娘娘使劲的撕扯着自己手里的帕子,想了半天才满脸通红的挤出这句话来。
“娘娘可是听到了什么?”韵画一边走近她一边问道。
“是别人告诉娘娘的。”常公公苦着脸,好象憋得够呛的样子。
“真是惯的你没边了,我们说话,容得你插嘴?”泯妃娘娘十分的生气,这一次可不是假嗔,聪明的常常太监是看得出来的,吓得他赶紧的跪下把头埋着,心里有点犯嘀咕,这句话哪里不妥?
韵画明白,泯妃娘娘这样焦躁必是传话的给她的人,她不想牵连,便问道:“娘娘,谁传的话都不打紧,只是要把原话告诉我,这样我们才会有对策。”
“具体什么也没有细说,就是想破坏了你和骧儿的婚事,所以用什么办法不知道,我就想着龙骧什么也不懂,整个宫里也找不出来别的……那个正常的男的,所以不知道皇后还会有什么办法能搅了……”泯妃突然觉得头痛泛泛,无助的用手支着额头,用力的揉着。
韵画走到常公公的跟前,依旧是老动作,抬脚给了他一下,常公公一脸无辜的抬起头来,韵画一呶嘴,常常公公终于恢复了智商,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按着泯妃娘娘的太阳穴,轻轻的按揉着。
“罚你……半个月俸禄,大嘴巴子玩艺儿!”泯妃又指了一下韵画,让她坐下。
于彼此之间仿佛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便无语的坐着,韵画一个人慢慢的踱回后殿的时候,小年直接奔了出来,顺着她的裙裾爬上了肩膀。
“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俩再不回来了。”韵画看到了心和意站在厅内,多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反倒没了力气一般不紧不慢的说着,她将小年拎了下来,这几天一直用自己的血将养着它,恢复了许多,韵画一直在想,以前它是喝着谁的血?如果是那焚地的老者,那么他…也是与自己有血缘的人么?
“我们跟了几天,才找到他们真正的主者!”心一脸的憔悴,就象刚刚从地狱归来一般,一身的灰尘和渍迹,头发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沾着,已然成缕,并散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是谁?”韵画抽了一下鼻子,问道。
“贤王!”似乎,跟着这群人,她们遭了许多的罪,所以心说这两个字是咬着牙,带着一丝的委屈和恨意。
“看你们的样子,跟的十分的不易,受累了,你们回去洗洗,好好休息一下。”韵画慢慢的吩咐道,她虽然没有说太多的话,但是关切之语是真心而道,知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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