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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是用邙珈山特有的香木烤制,外皮油亮,香气四溢,煞是勾人食欲。
荣华拿起来块来,欣赏着月饼上漂亮的花纹,连连点头,“嗯,外表看起来不错,就是不知道这一口要下去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斜睨了阮歌一眼。阮歌十分厌恶这人的阴阳怪气,说话就说话呗,表情还总那么丰富,真让人受不了。
荣华轻轻咬下一口,品尝起来,边吃边赞不绝口:“外皮酥香,里面的馅料桂花香浓郁夹杂着豆沙的绵软,入口的感觉真真是妙不可言。阿湮你尝尝,真的不错。”
钟湮也拿起来一块,咬下一小口,慢慢咀嚼。
“这是你家乡的食物?”钟湮随口问道。
阮歌答:“是啊,它的名字叫月饼,寓意团团圆圆,合合美美。”
“你不是说你忘记以前的事了吗?”钟湮放下咬了一口的月饼,看着阮歌。他身后的云罗犀利地看着她。
阮歌一下慌了手脚,只知道做月饼以解思乡之苦,根本就没想这么多。她迅速平静下来,“只是听说中秋节,脑中就出现了些熟悉的情境而已,可能是恢复记忆的前兆吧。”
“荣华,你周游诸国,有在哪里听说过月饼吗?” 钟湮转向荣华。
荣华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没听说过。”他瞧了瞧阮歌,又随后补充道:“有可能是四国以外偏远地方的吧。也可能只是自己家中特制的食物,不一定是家家都要吃的。”
钟湮不再说话,只是又吃了口手中的月饼。
荣华赶紧转移话题,“来来,阿湮,很长时日不见,你今天一定要陪我不醉不归。”
二人推杯换盏起来,阮歌松了一口气。对站在旁边的紫月使了使眼色,示意她俩人赶紧撤。
趁几人不备,俩人就要悄悄退出来,哪知还没退出两步,那边荣华喝的兴致颇高,招呼大家都过去。
“今天月色如此之好,何不歌舞助兴?”
又转头吩咐他身边的丫头将他的紫玉箫拿出来。那箫乃是上好的紫玉做成,月光下莹润夺目,烁烁生辉。
荣华优雅地将箫放在嘴边,眉梢上挑,眼波流转,一阵悠远的曲调响起。站在阮歌身边的紫月已经被迷得快晕倒,较弱无力地趴在阮歌肩头,阮歌也不由赞叹荣华确实是个勾引女人的高手。
阮歌不知荣华吹的是什么曲子,但确实很好听,山间箫声悠远,令人浮想联翩。荣华身后的两个美女,随着箫声翩翩起舞,舞姿轻盈,仪态万方,煞是好看。一曲终了,阮歌带头鼓起掌来,荣华满意地看了众人一眼,视线停留在阮歌身上。
“阮歌,看你兴致这么好,也来助助兴?”荣华一脸狡黠。
阮歌一愣,马上就想拒绝,但身边的紫月可能是被荣华迷晕了头,此刻不管他提什么要求都会答应,“是,荣华公子。”大家都一愣,紫月反应过来,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钻到地洞里。
看着她的囧样,阮歌无奈地摇了摇头。悄悄问她,“你既然答应了,此时正好上去表演一番讨荣华欢心。”“我哪会这些啊,哎呀,羞死了。”
荣华道:“既然答应了,总要有一个人出来吧。”说完好整以暇地看着阮歌。
阮歌心说,你这是摆明了要让我出丑,好啊,老娘奉陪到底,也正好趁此机会提前脱身。
阮歌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对着荣华和钟湮微微一失礼,“小女子献丑了。”
接着来到桌前空地,轻舒臂腕,掐起兰花指,摆出一个飞天的造型,口出吟唱一首《彩云追月》,韵味十足。
阮歌实在没想出什么更好的曲目了,只觉得这首此时应景些。随性编些舞蹈动作,幸亏阮歌小时候练过,有些舞蹈底子。
月光下,阮歌一身素白,挥臂,旋转,下腰,发丝随着她的动作飞扬舞动,虽然身体娇小分明还是个小姑娘,可是却如月下精灵,灵动,纯净,可爱,让人移不开眼睛。
荣华悄声叫紫月,低声吩咐了她几句,紫月第一次离荣华这么近,受宠若惊一般,连连点头,转身走了。
“阿湮,今天真是良辰美景,我们俩个合奏一曲怎么样?”荣华道。
“你都让人去拿琴了,我能不奉陪吗?”钟湮淡淡一笑,饮尽一杯酒。今晚的月色比前晚还要明亮,将钟湮的睫毛照的根根清晰,刀削般的五官,眉目如画。
嘴角微微翘起,虽然只是一瞬即逝,还是被转身的阮歌捕捉到了,阮歌心中微微一动,连忙转过头去。
紫月将一张古朴雅致的琴递给钟湮,钟湮便席地而坐,将琴放置在膝盖上,挑拨起来。应和着阮歌的歌声,《彩云追月》的古琴版,在这个异世首次响起。
荣华也站在钟湮身边吹起紫玉箫,两个倾世无双的美男为阮歌伴奏,她觉得还是很荣幸地。
三人配合默契,琴声悠远,箫声空寂,二者相辅相成,琴音弥补了箫声的苍凉,箫声弥补了琴音的凝重,两种声音互相攀附,此消彼长,此起彼伏,将一首《彩云追月》演绎的灵动非凡,叹为观止。
而阮歌舞得时而缠绵,时而狂放,时而飘逸,仿若一片云彩围绕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幻化成各种形态,只需一阵清风,就会离开尘世,追那明月而去。
“弯弯月儿夜渐浓/月光伴清风/月色更朦胧/倒映湖中她面容/柔柔身影中/点点相思愁/月色似是旧人梦/遥问故人可知否/心中望相逢/唯有请明月/带走我问候/彩云追着月儿走”
钟湮的琴音愈来愈高,箫声直追而去,在到达顶端之时均戛然而止,而阮歌也做了最后一个收尾的动作,三人一气呵成。
荣华率先鼓起了掌,哈哈大笑着,“今天真是痛快,痛快啊。”
大家都从静默中反应过来,紫月飞快奔到阮歌身边:“丫头,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真是跳的太美了。你一定要教教我啊。”阮歌笑笑,微微试了试额头上的汗,心说好久没跳了,太缺少锻炼,要是这俩人再多演奏会儿,自己恐怕就要出丑了。
恰逢钟湮抬头,阮歌与之视线相遇,阮歌微笑了下,钟湮脸色不像之前那么冷淡,但也没有多热情。
荣华目光灼灼地看着阮歌:“歌儿,你真是个让人想一探究竟的女子。”钟湮略显诧异地看了看荣华。
“歌儿,很久没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