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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怕绑匪担心受害者认出自己,因此将人撕票,那就糟了。
“不会吧!你不要吓我,款儿是我们的心肝宝贝,可不能受到一丝伤害,我想找你爸的老朋友来镇镇场面,真不行就先备案。”逼急了她才不管什么远近亲疏的亲戚,人家都不给她活路了,她还怕别人断了生计不成。
“妈,找警察出面好吗?叔叔们都不在原来的分局,找他们帮忙……”杜暖暖笑得涩然。
人在人情在,人亡人情亡。父亲刚死的那几个月,他的警察同事们的确帮过她们一阵子,集资捐款凑到一笔搬家费,让她们由警察宿舍搬到现在居住的老宅子安顿下来。
可是之后就了无讯息,再也没有人来关心她们过得好不好,需不需要什么协助。
“帮忙,我可以,你们有什么困难,我来。”一颗爆炸头靠得很近,把常秋玉母女吓了一大跳。
“你是谁……”呃!有点面熟。
“死我啦!关关,这死假发,我戴着好碗。”他将假发往上一拉,露出关山河招牌的露齿笑容。
“喔!是你呀!戴这什么东西,吓死人了。”胆小的都要被吓死了,感觉好像整颗从脖子上摘下来似的。
“伯母,我不死故衣的,因为很好碗嘛!你们刚才说要找惊察,死发生什么事吗?有我棒忙的地方亲一定不邀客气。”他的“伯母”发音很准,大概被纠正很多次了,毕竟讨好丈母娘很重要。
“没什么,一点小事我们自己能处理,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杜暖暖代母婉拒,毕竟是家丑不好外扬。
“暖暖,我很……很好用,我的肩膀很宽能让你靠,你挤管靠过来,你的事就死我的事。”他说得很慢,尽量让发音准一点,有些口音的外国腔调慢慢在调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