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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来之前刚回来,要进去就敲门。可眼前这一幕惊得他怪叫一声,扔了手里的扫帚,跑回家里用力关上门,“真是白日见鬼,黑白无常来索命了?晦气晦气!得去烧个香。”
恰巧,青宅的门开了,寤面侧开身子,颜盏从后走来,跨过门槛,一眼瞥见彼岸花,衣袖一动,那花便落到他手上。
“是谁放的?”他问。
“刚刚似乎有人在嚷嚷。”寤面看见花也是一惊,她左右看了看,都没见到可疑人影,只有普通百姓。
颜盏抚着花瓣,蓝色纱罩贴服在胸前。难道是韵儿显灵?这世上哪来的鬼,到底是谁在作祟?他掌上发力,彼岸花整株化作粉末,一阵风吹来,掌心的红色齑粉飞扬在白雪中。
“回宫!”
庆王府门前苏老正在指挥下人洒扫,摆放新年将用的花木盆景。庆王刚下朝回府,他身后跟着风影,风影永远都披着青黑大氅,带着风帽,唯一露出来的只有嘴唇以下。
颜洛朝着书房走去,问:“宋国那边,查到离幻把韵儿的遗体藏哪儿了没?”
风影道:“上次派去的探子至今杳无音讯,恐怕被灭口了。”
颜洛和风影走到花园,木紫心正拿着剪子在花园中修剪梅树,听见动静,朝着颜洛施礼,“爷,您回来了。”
颜洛不曾正眼瞧她,只拿眼角扫了她一下,阴凉凉的。木紫心心中酸涩,颜洛何曾将她当人看过?
走在风口上,风影的大氅被吹起,好似潮汐升涨,在身后绽放出起伏的滔天波浪。
木紫心行完礼,抬起头来,敲瞧见风影腰间的绦环只身下光秃秃的铜环,缺了些什么,他仔细瞧了那形状,暗暗一摸袖中的黄玉,完全相符。她一惊,手中的剪子滑落,直直的头朝下扎在了泥土里。
怎么会是他?
下人捡起剪子,递到她眼前,“侧妃,您怎么了?”
木紫心恢复温婉神态,道:“无碍,大概是有些凉了,回屋吧。”
她回到清漪院,试探性地问了些年岁较长的仆人,白日里跟在王爷身后的男子是谁,但无一人知晓。
夜深人静时,丫鬟们都睡下了,木紫心早已将屋外的值夜丫鬟给遣退。她推开门,谨慎的环顾四周,迈着碎步来到院中树下。握紧手中的黄玉,低声喊道:“你到底是谁?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可她等了许久,回答她的只有寒风与枯树枝的响动。她衣衫单薄的站立在寒夜中,仍不死心的等了会儿,才缓步踱回屋中。
“哥哥,你不在么?”
等到门关上,屋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一黑影才从一片竹子后转出,望着黑乎乎的屋子,暖暖一笑。他看见了她方才的握紧黄玉的动作,这丫头果然聪颖,他今日故意卖了破绽给她,她已经察觉自己了!他相信,紫心不坏!
云迦安他们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客栈里,魔骨急冲冲的从外面赶回客栈,一把推开房门,见云迦安还在梳发,笑道:“我有件好消息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