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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上臂一捞,把她拽过床头翻身将她压制住,恶狠狠地说:“本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正在迷糊的夏薇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大骂道:“袁睿你这个混蛋,啊,不要啊!“
房外,守在暗处的004听见房内夏薇的惨叫,同情的想:“原来袁大少也是只禽兽。“
昨晚是昏过去的还是太累睡过去的,夏薇已经想不起来了,天还没亮,她就早早的醒了,趁着还在沉睡的袁睿,蹑手蹑脚的穿戴好后,悄悄离开了。
等袁睿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看着床上昨晚留下的那朵鲜艳的红梅和空空如也的房间, 低声咆哮了一句:“蠢女人,她竟然敢偷偷跑了。“
医院里,夏薇焦急地守在手术室门外。今天一大早她就来了医院,交了手术费后,金飞立即被推进了手术室。
一直等到晚上六点,在10个小时的等待后,手术终于成功,夏雨被推出了手术室送进了重症监护观察一个礼拜。
夏薇和霍春在听到手术成功后,两人喜极而泣抱成一团哭的是一塌糊涂。
夏薇在医院里又忙碌了两个小时,办了一些手续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卡里的钱是花了个精干。
手术是成功了,可接下来的疗养和护理住院费用又得十万块钱的开销,这让她好不容易舒张的眉头又皱成了一团。
看来还得回去找袁睿借钱……
安顿好霍春,夏薇疲倦地向着袁睿的别墅的方向赶去。
我是快乐的分割线-----------
在一栋豪华别墅里,袁睿双手插在裤兜里,吊儿郎当地站着。满脸的不耐和不屑,听着眼前坐在檀木椅子上白发老头的怒吼。
“你竟然敢擅自做主,随便跟一个女人领证?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袁震怒红着眼,双手紧紧握住扶把,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就要爆炸的一个大气球,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保养得当的老脸涨得通红。
袁睿像是习惯了他的怒火,满脸摆着,快点骂完,他要走人的欠揍模样。袁震怒不止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哐啷“地摔在了地上,破成了碎片。
他身后的一个中年风韵犹在的美妇,立马上前劝慰道:“震,别气坏了身子。孩子大了,有他自己的主张。自己找的媳妇,说不定比咱找的还强。“她笑意盈盈地又看向袁睿:”袁睿,快给你爸爸认个错,改明儿把姑娘带回来瞧瞧。“
袁睿似乎并不领情,看都不看她一样。
这样的他,更让袁震气得不行,指着袁睿:“这不是随便不随便找个女人结婚的问题,你知道他……”
袁睿目光顿时变得犀利起来,紧紧地盯着袁震将要说出的话。
可袁震说了一半,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蓦地又顿住闷声不吭。
“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说下去?你到底还要瞒我多久?我知道我身上的病肯定不单单是病这么简单?对吗?“
袁震看了看他,把脸扭向一旁。
“你走吧,我累了。“
袁睿深深呼吸,看了袁震半晌,最终转身离开。
大门锁着,房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灯光,袁睿不在家?她好像还没有他家的钥匙?也没有他的手机号码……
左右看了看,夏薇心一横,就蹲坐在了袁睿家的门口等着。
深夜凌晨两点,一辆白色的法拉利停在了夏薇身前。
袁睿下车看着靠着大门睡着留着口水的夏薇,本来因为早上她的逃跑而压抑一天的郁闷情绪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心里变得软软的。
他横抱着睡得跟死猪的她,进了房间。
早晨,温和太阳光线洒进了房间。正在做着美梦的夏薇被人粗鲁地摇着肩膀。
“蠢猪,快点起床都快中午了,起来给我吃饭。”某人毫不客气地扰人清梦。
夏薇梦里傻笑着,她仿佛又回到儿时,被黑子一早就来骚扰她的清梦。她闭着眼睛,下意识地拍掉骚扰她的手,被子一裹,转了个身,不耐烦道:“别闹,我要睡觉。”
袁睿愣了一下,大声道:“夏薇!“
“讨厌,能不能不要这么烦人。“夏薇嘟囔着,干脆把头蒙起来。
呼啦,整床被子被人掀走,袁睿怒道:“你是猪啊?这么能睡,快起来吃饭。“
夏薇身上一冷,呼啦一下坐起来,闭着眼睛就吼道:“黑子,你再闹,信不信姐炖吃了你。“说着抓着被子,咚的躺下又睡。
身上痛死了,好像跟学校上体育课跑了几千米似的,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不酸痛的。
也难怪,第一次就被折腾的差点晕死过去,第二天因为心里担心着夏雨的手术才撑着身子去医院,现在夏雨手术成功,心里松懈了下来,整个身体疲惫都一下子卷席而来,以至于昨晚睡得跟猪一样。
躺下去又眯了几秒钟,夏雨好像想起了什么激灵灵地打了寒颤,蓦然睁开眼睛,心说:“糟了糟了,她睡迷糊了,还以为自己是在上学那会儿在自己老家呢。“
虽然是背对着他,但身后那粗重的呼吸,说明他生气的快要爆炸了
夏薇干咳了两声,捂着被子坐起来,偷偷地看着他的脸色,只见他黑眸灼灼,脸上寒气逼人。夏薇心里哆嗦了下,怯怯道:“那个……那个……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黑子。”
袁睿面无表情地望了她好几秒,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会挑战他的底线了。
“黑子是谁?”袁睿冷漠地问道。
夏薇怔了一瞬,脸上露出笑意道:“黑子是我小时候养的一条黑狗。”
“黑狗……”袁睿眉梢一挑,目光沉沉。
夏薇诚恳地点头:“嗯,就是一条黑狗,很大一条的。是我小时候和我哥一起捡来的狗,它的眼睛有一只瞎了,才捡来的时候只有茶壶那么大点儿。”夏薇边说还边比划了一下黑子的大小。“后来养了两年就长得跟个大狼狗似的大,这家伙长大了就很会欺负我这个恩人,总是一大早就跳上我的床添我的脸闹我。”
袁睿:“…………”
一张俊美儒雅的脸开始变得有点扭曲,一阵青一阵白,这个女人,这是变着法子骂他是狗,还是一条瞎了眼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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