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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间卧房喝茶,只是要求左青先把靴子脱了。
左青自是听命行事,赤脚踩在毛毯上,在梅津的引领下入了里间,子兰再后走着,楼梯口的贼眉鼠眼的柴孝则完全没人搭理了。
还好左青在进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柴孝,又对着子兰谄媚的笑着说了几句话。子兰的声音才远远的响起:“死孝,还不跟过来。”
“混球!脱鞋子。”子兰怒吼声再次响起。
左青、梅津、子兰、柴孝四人进了里间,里面物件摆放完全就是一副会客的场所。
约莫八丈见宽的屋子,不算太大,地面上铺着木质地板,正对屋门的方向是三扇大窗,阳光投射下来,格外明朗。
靠着屋门的墙上悬挂着四副字画,正是梅兰竹菊。
其上有别赋诗一首。
梅画上乃是: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圆。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兰画上乃是:
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
虽照阳春辉,复非高秋月。
飞霜早淅沥,绿艳恐休歇。
若无清风吹,香气为谁发。
竹画上乃是:
人怜直节生来瘦,自诩高才老更刚。
曾与蒿藜同雨露,终随松柏到冰霜。
菊画上乃是: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最后进门的贼眉鼠眼的柴孝,才进屋门便被身后的这四副画吸引了注意力,更是摇头晃脑的大声诵读了出来。
四首情境不同的诗,倒是在贼眉鼠眼的柴孝嘴里都读出了一样的韵味,一样的难听,一样的叫人头疼。
贼眉鼠眼的柴孝朗口读来,风情万种的梅花,孤芳自赏的幽兰,正直向上的翠竹,煞气凛然的嫩菊,完全成了残花败柳。
子兰先蹙起了眉头,上前一巴掌拍在贼眉鼠眼的柴孝脑袋上,瓮声道:“你别跟梅姐姐这丢人了行不,青烟阁的脸面都叫你丢光了。”
贼眉鼠眼的柴孝摸了摸脑袋,无奈的笑了笑,跟着跑到左青身前站定身形,梅津却苦笑着看向左青。
左青从刚才第一眼看到梅津,就感觉到梅津有话要说,只是子兰与柴孝在这里,梅津并不好开口。
左青顺势开口对贼眉鼠眼的柴孝说道:“孝,金楼阁四楼你不是觉得很奇怪吗,这金楼阁的三四五楼可都是出自子兰的手笔,你请子兰带你去好好研究研究。”
听话听音,子兰明显感觉到了左青是有意叫她带着柴孝先行离开,倒也没在这时候耍小性子,拉着没头没脑的柴孝,一溜烟的离开了五楼。
不多时,屋子里就剩下左青与梅津两人了。
梅津对着左青歉意一下,莲步轻移,向着临近山墙窗户旁的墙壁走去,口中更是声响传来。
“大人,请移步,同梅津到灵堂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