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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夙颜贼笑,“把你赔给我呗!”
“好啊。”常亦楠作势要解衣服,夙颜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去。常亦楠好笑地看着她,“是你让我把我赔给你的。”
“你会错意了!”夙颜跳到地上,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一条缝,晋宇守在外面。她看向常亦楠,“请问殿下是要歇息呢,还是要处理公务?”
常亦楠将她揽在怀里往外走:“本殿处理公务,爱妃作陪。”
“……”
一界之帝薨逝,入殓出殡规格大得惊人,且时日极久,其间还有诸多繁杂琐事。好在一个帝宫自有它完善的体系,常亦楠将诸多事务分配给下属,自己倒也不是很累。
夙颜叠了只纸鹤给流寂送回去,告知他这几日她都会留在魔界,叫他不必担忧。自己便一心一意地陪着常亦楠,想着要帮他一些。常亦楠不想她累着,便只让她在旁边陪着她,累了睡觉,饿了吃饭。
因此,夙颜过得比前些日子还要悠闲。
魔帝死了,常亦楠与常亦驷自然是要守孝的。魔界所有人,除非是想光明正大谋反的,都换上了素白的孝服。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想要寻个人都十分困难。
夙颜第一次见着常亦楠穿玄色外的其它颜色的衣服。今日他穿了件通体纯白的流光袍,不似寻常人的孝服那样死气沉沉,倒是多了几分别样的美感。他从以宁宫外走进来,身后跟着同样一身孝服的常亦驷。
夙颜闲得慌,便自告奋勇留在以宁宫指点婢女挂白绫。事实上这种小事是完全不用她看着的,只是她身份特殊,大事不好出面,便只捡些小事来做,倒也不显累。
沉闷的人群中,只有夙颜一身嫩黄衣裙,外头罩了件绿色的披风。这样显眼,常亦楠一眼便瞧见了她。
“丫头。”常亦楠叫她。
夙颜见他神色如常,笑嘻嘻地跑过去挽上他的手臂,视线生生一转,压下心中的不喜,无视他身后的常亦驷。
常亦楠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见她笑得灿烂,问:“累吗?”
“不累。”夙颜摇头,“方才我听人说了些话,想问问你。”
常亦楠笑着揉揉她的头,说:“回去再说。”
夙颜瞪一眼常亦驷,点头。又几下凑到常亦楠耳边,闷闷地问:“他怎么来了?”
“魔帝死了,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他都该跪一跪。”
“那你怎么和他一起过来?”夙颜不满。
“敲碰上,说了几句话。”
夙颜还想说什么,一声怪异的叫声便传进她耳中。
“上神。”
是常亦驷。
声音轻佻,喜怒难辨。
夙颜不知为何常亦楠迟迟不肯对他动手,但这常亦驷铁了心要置常亦楠于死地,处处与他作对,再加上司嘉的事,夙颜已是厌恶他到了骨子里。如今他还如此不阴不阳地叫自己,夙颜只觉得胸腔里的怒火蹭蹭蹭冒了三丈高,当下便祭出了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