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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说的原来是什么，不过就是做丫鬟的时候。试问一个出身不好的丫鬟怎么会懂得字，她不懂得怎么解释。
只是垂下眼帘，道:“你不是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了吗？我不是宝嫣，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宝嫣的身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可以以她的身份在这里活着。这些字是以前我练的，是为了讨长辈喜欢刻意去练的。”
她低头，埋入他的脖颈，呼吸出来温热的气体撒在他的脖颈，温温热热的，如同小猫那样在心中挠啊挠。
她低声说道:“当初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这样荒唐的话，毕竟你是这样的一个人。告诉元辰是因为，无意中说出来的，他也相信我说的。”
他掰过她的肩膀，让她直视自己，正要说什么，不过就是被她的手拦住。只听见她轻轻道:“我知道现在你一定会反驳说，我一定会无条件相信你，可是那个时候我真的会害怕，害怕你不相信我说的，害怕你把我当成是疯子，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