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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她端着浅口的酒碗坐在她神宫前的石柱上,一只雪白的狐狸,破空而来,身姿矫健,稳稳地跳到了她的膝盖上,端坐在她的两膝盖中的缝隙间。
“做的好”那只雪白的狐狸,不是焚天,又是谁呢,羽天最爱他的狐身,看他油亮的皮毛,软绵绵的摸上去,也顺手的很,怎么可能不得人喜爱,只是焚天祖神,自化作人形后,很少在表露原身,就连与她形影不离的羽天,也不过见了四五回。
这回,满打满算,也是羽天自他变换做人后,第六次见到,他的狐狸耳朵,尖尖的,此刻舒适的耷拉着,前爪腻了灰,爱干净的他,正毫不犹豫的蹭着羽天身上,羽天也不恼,只是摸着他的皮毛,笑眯眯的问“这是谁家的母狐狸,我把你丢到焚天祖神的幔帐里,够他享用不尽的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咱们貌美如花,原身也绝色的焚天祖神,不肯恢复原身的原因了,每一次羽天都把他当一只母狐狸。
“我是焚天”焚天椅着脑袋,试图甩掉羽天的手,却无奈被抓的越来越紧。
“好怀念啊,我趴在你背上,咱们一起闯天下的日子。”羽天摸着焚天的脑袋,翻了翻他厚厚的皮毛,果然发现了一截短于其他毛发的绒毛,这是羽天初习火术的时候,不小心撩到的,居然几万年没有在长出毛来,但是一切又抵不过时间,慢慢悠悠的这几十万年过去,这里的毛也慢慢地长了出来。
“你那时候还没有我的一个拳头大,我从树上见到你,一直以为你是个通了灵的果子,是我从树上摘了你下来,你说,我这天大的恩情,该怎么报答。”
“这不是正在报答”羽天手下不敢使劲,柔和的抚摸着焚天的皮毛。
这带毛的玩意啊,就喜欢被人逗弄,咱们的祖神大人也不意外,他斜斜的歪在羽天的膝盖上,陪着她看漫天的星宿。
偶尔试个观星的法术,企图能够看透命运,可是每次都无功而返,但是他也不恼,羽天手下不停,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上还端着酒杯。
“给我来一口”羽天递上手里的杯子,焚天抬了头,卷起粉红色的小舌头,轻轻的舔了一口“真苦,一点都不干脆。”
“焚天,你说,如果咱们两个在一起的话,会不会,你不会死,我也不会呢”羽天捏了捏焚天的肚子,觉得触手的都是柔软。
“我们,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谁都不要下这个决心,纵然,从见到你第一眼起,我……”
焚天无疑是冷静的。他们三个人是天地间的支柱,如果实现扬天身上的诅咒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同时应验,那该怎么办,承天柱倒下一个可以,如果两个同时一起,那么这片盘古大神拿命换来的天地间,会成什么样子的,无人知道。
“你一个人,不觉得难过吗”羽天有些想流泪的感觉。
“难过着,难过着,就不在难过了。”焚天觉得自己的这个狐狸身子实在是太弱了,不过是喝了一小口酒,就开始犯困,他张开大嘴,准备打个哈欠。“唔……”焚天张着嘴,感觉牙齿上有个柔软的东西,两片,是一只嘴唇。眨眼过后,焚天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这是,被吻了,还只吻了牙齿。
“呀,死丫头”焚天想说话,可是却怕自己有力的下颚会割伤羽天的嘴唇。
“别说话”羽天感觉脸颊发热。
有些风淡淡的吹过,一丝白发吹到了羽天的脸上,她的两片唇,被两片跟柔软的唇包裹住。
风吹过酒渍,在唇上冰凉阵阵。
焚天穿着黑色的绒袍,血红色曼陀罗花秀印其上,恢复人形的他,用骨节纤长的手指扶住羽天的小脸。羽天双唇水红,荷叶绿的绣服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单薄。两个人经年对视,星斗作证,他们的心都扑通扑通的跳着。
“轰隆隆……”羽天迅速回头,浩浩荡荡而来是漫天的雷光,交错着,掩盖住了星星的光辉,此场景无异于平地起惊雷的程度。刚才还祥和的天象,突然大乱,焚天抬头看了一眼,也迅速站了起来,这是极天的乱象,天色血红着,靠近羽天头顶的这一片已经红艳的发紫。
羽天跄踉着,慢慢的靠近焚天,声音哆嗦着。
“焚哥哥,这是,怎么了?”羽天已经许多年不曾叫过焚天这个称呼,看着这漫天的妖艳,羽天瑟瑟发抖。
“别怕,不是,因为我们。”焚天也有些惊恐,但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抓住羽天,然后把她揽在怀里,另一只手仰天高举,五爪握拳,佛光闪耀,莲纹片片,在十二夜空中,使出了婆罗门也遏咒,那些金光闪闪的光,迅速染化天际,然后双手握拳,好像狠狠地握住了什么。
羽天看着焚天的脸色,多年来,他们已经有一种莫名的默契。羽天见他脸色还算和缓,慢慢的送了一口气。
焚天确实扯到了什么东西,他把手收回,放在胸口,然后向半空中一抛,一道水晶色的屏幕缓缓的在天幕中拉开,两个人相依这,看着屏中,正在动荡着的一切,羽天慢慢的,从深邃的眼眶中,流出眼泪,焚天转身看了,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了她的眼角。
羽天多年没卜上一卦,以至于有很多事情,她都错过了,她站在雨中,看着昏暗的东方,那是凤族所在的方向,多少年了,她才想起来,找那个孩子。
罗若已经一万七千年没有见过凤族的族长了,或者应该说,自从她有生命起,就没有见过凤族的族长。
这一万七千多年,她从一个稚嫩的孩童,挣扎着长大,经历了许许多多,现在她已经凤族的大将、成了下一任凤族首领众望所归的继任者。
罗若独居在游离河外的将军府中,府中的大堂里,挂着一幅已经被风干,腐蚀的很厉害的画,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头饰华丽,她的头饰很特别,片片都有独特的纹路,红衣女人坐在一张木椅上,木椅长而宽,只是朴素的,没有什么纹路,跟她一身的华服完全不相配,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有人说那个婴儿就是罗若自己,那把椅子,是他们凤族的至宝,梧桐椅,只有凤族的族长才可以坐着,那女人盯着一点,眼神深邃而有力,画师很用心的勾勒出她狭长的眼羽,勾着红色的眼晕,女人一手抱着婴儿,一只手狠狠的甩出什么,怒极了才会这么用力,这幅画最特别的,就是,这个女人,是盘腿而坐的,就算是仙界,也是男权至上,几乎没有一个女人,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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