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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他说他撕了,不知道丢哪去了!”,然后这事就算了了,所以现在我回想起来,我对我们的管教都是很有感情的,就那么一句话,我一直记得。
管教让我给她写信,我回去后想是的,我是否可以给她写封信,说实话,我还是死性不改,进了监狱,时间久了,那种恐惧已经退去,慢慢地又开始“麻木”起来,开始想念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但是我没有写,我想如果她想我,她比我更容易联系到对方,她即使无法来看我,写封信给我,总是可以吧,可是她没有。我想这其中一定有她的原因,虽然自己认为爱的深,可是人家呢,管教不是说了吗?她比我了解女人,女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不得而知。
这样从十月份一直到过农历年,没有一个人来看我,我家人也没来,我知道家人来一次不容易,我想我母亲一定是想来看我的,我太了解我父亲了,他一定不让我母亲来,而我母亲大字不识一个,来浙江那次才是第一次坐过火车,第一次离开过老家的小县城,她想来看我,必须要听我父亲的,我母亲没来,一定是我父亲不让,我知道。
至于其他人,也都是朋友,毕竟来看我一次不容易,他们不来也都可以理解。
2004年的春节,我是在监狱里度过的,第一次没回老家,第一次没放鞭炮,第一次没跟老家的同学聚会,到县城去玩,有很多第一次,我的本命年的确让我确信,人生的很多第一次都会在那年发生,人家说本命年前后三年如果是好那都是好,如果是坏那都是坏,我不知道是不是如此。
大年三十的夜里,我们吃了一顿比较好的饭,从快过年的前几天,我都在盼望着会有人来看我,不知道为什么,年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它会让你特别需要一些温暖,需要一些关怀,而若你得不到,那必定会增添很多苍凉,身边的人几乎家人都来了,每一天,我都希望管教喊到的人的名字是我,可是没有,没人来看我,大年三十晚上,监狱里搞的很隆重,还搞了联欢晚会,布置的满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