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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听吗？”凌卓娅转过头，望着林清婉问。
“你若是不想说，可以不讲。”林清婉说。
“我们之间没有秘密的。”凌卓娅说，“我一个人憋在心里，也不高兴，说给你听，多一个人分担。”
“那年我读初一，你也是。”凌卓娅笑笑，接着说，“有天我去湖畔捉知了，意外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我觉得她的背影好像你的妈妈，清婉，我说的，不是你的养母，而是你的亲生妈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林清婉一听，心中疑窦万分，她的母亲，在她三岁那年，就已经失踪了，凌卓娅怎么会看见她的身影的？这让林清婉更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她用急切的目光望着凌卓娅，追问道：“卓娅，是我妈妈吗？你看清楚了没有？”
就算小时候，她恨过自己的母亲，可是毕竟，那是她的妈妈，就算她与妈妈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她也要找到妈妈，问一句：为什么？！
凌卓娅摇摇头，用脚趾勾弄着散沙，说：“我没有看清，天有些暗，她走得很急，还跟一个男人说了些什么，在我想要跟上去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冲过来，用手捂住了我的嘴，把我拖进了湖畔的一个假山后……”
林清婉瞪大了眼睛望着凌卓娅，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用平静语气讲出自己悲惨经历的女孩，曾经经历过多么可怕的事情。
“那时候我很害怕，怕他强暴我，更怕他会杀了我。”凌卓娅说，“事实上，他只是猥亵了我，他是一个窝囊废。”
凌卓娅说到这里，咬牙切齿的，身子有些颤抖，她扑进林清婉的怀里，说：“他脱了我的衣服，抚~mo我刚刚发育的身体，自始至终，他都捂着我的嘴，他用手指毁了我，我的小内内上全都是血……呵呵，我到现在才明白，他一定是个废物，不然的话，他怎么不亮出他的家伙？”
“为什么不报警呢？”林清婉轻抚她的发丝，问道。
“猥亵罪能判几年？”凌卓娅轻笑，“如果抓不住他，我岂不是更糟糕？最可怕的，并不是自己失去了贞操，而是冷漠看客的白眼。我从那时起就开始明白，男人与女人的分别。”
“为什么今天跟我说那么多？”林清婉伸手，拭去凌卓娅脸上的泪珠。
“清婉，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凌卓娅抬起头，用楚楚可怜的目光望着林清婉。
林清婉点点头，说：“是。”
“所以，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们是最好最好的朋友，我们是闺蜜。”凌卓娅说。
“是。”
“我的秘密只分享给你听。”她说，“你的秘密，也要分享给我，不准隐瞒我，我们是不分彼此的好姐们。”
“我从来也没有隐瞒过卓娅什么事情，卓娅心中应该很明白。”林清婉十分平静地说，“卓娅，这件事情是你的伤疤，以后不要再提了，不提，就忘记了，忘记了，才能过得更好。”
“那些事情，已经不能对我造成伤害了，所以我才会提起那些，只是有些可惜，我永远不可能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第一次的激动感受。”凌卓娅叹气说。
“现在这个时代，第一次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吧？”林清婉说。
“怎么会？”凌卓娅轻笑，“如果纪晟夜撕~裂你的那一晚，发现你不是处，他会对你穷追不舍吗？很多男人都有处~女情结，这是毋庸置疑的。”
“……”林清婉。
“清婉，借我一点钱。”凌卓娅说，“我想去医院做个手术。”
“什么手术？”林清婉诧异，以为凌卓娅得了什么病。
“处~女膜修复手术。”她十分平静地说，“我将目标锁定夏子睿，我有把握可以拿下他。”
凌卓娅把感情的事情用“拿下”这个词来形容，林清婉很愕然。
“你打算借多少？”林清婉问。
“五千。”凌卓娅晃了晃三个手指头，说，“我现在没有工作，也不敢跟爸妈要，他们肯定会问我拿去做什么，我说不出口，他们也不会给我的。”
“好。”林清婉点头。
凌卓娅没想到林清婉答应得那么痛快，她拉住她的手说：“如果以后我幸福了，一定不会忘了你！”
“可是卓娅，你不觉得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找一份安定的工作吗？恋爱的事情，还是安定下来再谈的好。”林清婉说。
“工作一直在找。”凌卓娅说，“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其实我的膜本来就不该没有的，我并没有和男人做过，只是被那个恶心的男人用手指捅了几下，那个膜就不在了，呵呵，想来真是好笑。我竟然被一个窝囊废给毁了！”
“何必在意那些呢？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你，怎么会在乎你有没有那个膜？如果他不爱你，破了你的膜又能怎么样？”林清婉实话实说道。
凌卓娅望着林清婉，道：“你敢保证，你若没有那个膜，纪晟夜会死心塌地的只爱你？！”
林清婉摇摇头，男人的世界，她不懂。
“所以，不要说什么真爱我就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处的话，我一定会去做那个手术的，一定会像你一样，找一个金龟婿。”凌卓娅信心满满地说。
林清婉开始后悔自己把自己男朋友是纪晟夜的事情告诉凌卓娅，现在的凌卓娅，好像魔怔了一般，觉得她若不找一个金龟婿嫁掉，就很没面子一样。
“清婉，一转眼，我们就十九了，呵呵……”凌卓娅笑得花儿一般灿烂，她的眼眸闪动着晶亮的微光，泪水凝聚在一起，“时间过得好快好快，我有时候真想回到过去，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时间停留在七岁那年，坐在嘉罗哥的单车后面，永远也不长大。”
七岁那年，林清婉也记得。
那天下雨了，他们在小区外的一块泥坑里玩泥巴，雨越下越大，林清婉的妹妹拿了两把伞过来，接了林清婉回家。而陈嘉罗只带了一把伞，凌卓娅什么都没有带，也没有人接她。陈嘉罗自告奋勇送她回家，于是，她坐在陈嘉罗的单车后面，两个人同撑一把雨伞。
“这么多年，你是喜欢过陈嘉罗的，是吗？”林清婉转眸，问道。
凌卓娅自嘲地一笑，不置可否。
“喜欢，为什么不去争取呢？”
“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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