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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名义上说,他是睡了他的嫂子,目的如何正义,面对陆子翊,他实在拿不出刚才的气魄。“三哥,对不起。”
嘭——很用力的一拳落在他脸上。
陆子翊脱去西装,仓促地挽起袖子,弯腰按住他赤裸的肩,又挥出一拳。
陆希梵被他打得躺倒宋安七身上,才倒下立刻被陆子翊拉起来。撑在床上的手紧紧握住,他咬牙,不还手。他不爱欠人东西,这次欠陆子翊的,希望一次性就还给他。
“够了!”宋安七拉拢蓬松的羽绒被遮住肩,慢慢坐起来,难受地看着一屋的狼藉,“是我找的他,事情也是我提出来的。刚才他说的那些话是他故意说给你爷爷他们听,不过这个……是真的。”
她鼓起了勇气,看着地毯上那个鲜红色的方块胶袋。
从来不曾想过,她会和他结束得如此不堪。
这样难堪,却是她自找的。
“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他只是作为朋友帮我。陆子翊,我们算了吧。我想了好久,实在想不出我们有什么原因应该继续在一起。你要的我给你了,现在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了。我也不想再待在你身边了,这些和陆希梵无关,我不喜欢他,我和他做这些是为了逼你。既然彼此存在都毫无意义,何必还要委屈自己待在一起?分开了,大家不是都更快乐——”
“闭嘴!”陆子翊紧绷的唇轻抽了一下,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视线从那个撕开的避孕套袋子上移开。
“就是这样,你每次不想听就可以命令我闭嘴不要说,可是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宋安七揪着床单,苦笑,“你从来就不会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说那些话,我为什么有那些情绪。因为你根本就没兴趣了解……从前我不在乎,现在我不愿意——”
“我让你闭嘴。”陆子翊倨傲地再次打断她的话,深寒的目光缓缓落在遮盖住他们身体的羽绒被上,冷笑着勾起唇,“是要我掀开,还是你们下床来?”
之后过去很多天,宋安七对那天的记忆,有了些许的断层。
当她穿好衣物,下床笔直地走到陆子翊面前,想把没说完的话一口气说完。
陆子翊伸手一把攫住她纤细的脖子,她那样脆弱,像根羽毛,只要他再使点力就会断掉。
宋安七踮起脚,呼吸艰难,脸涨得绯红。她垂眼看着陆子翊手背上清晰暴出的青筋,一条,两条……这双手多好看啊,牵过她的手,摸过她的脸,在她全身游走过。原来那么软的手,用力起来会这么痛。
无力垂着的手慢慢圈住他的背,她忽然很想抱着他,由着他掐死算了。
“三哥,你松手,她要被你掐死了。”陆希梵最先清醒,他看着宋安七已经快翻白眼了却还不挣扎。
疯了,他们两个人都疯了。
陆子翊低头,清明明的光落在她环在腰上的手,他霍然松开手。
宋安七本能地急呼吸,呛了口气,蹲地上剧烈地咳嗽,余光里,修长的腿跟着曲下。
冰凉、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细瘦的下巴,陆子翊飘忽的眼神一遍遍在她脸上打转。有一刹那,突然之间,宋安七看见漆黑的瞳眸里闪现的一丝虚弱和无助。
她眯起眼,想要看清楚。下巴一疼,陆子翊加了力度。
他冷看着她皱起的眉,轻笑一声,手指一松站起身,转头看向陆希梵说,“如果她真死了,其中少不了你的参与。”
四年前结婚,他们花了半年的时间筹备。
四年后离婚,他们用了半个月的时间。
陆子翊的律师花了三天起草离婚协议书,半个月后就要拿去民政部门签字。在那当口,顾婉君突然阵痛,送去医院治疗了一周,提前一个半月,早产了,如检查所得,是位少爷。
新生儿身体虚弱,一度出现呼吸不畅、体温下降的情况。那阵子,陆家上下心力交瘁。
前前后后一折腾,终于签字办妥手续,已经是一个月后。
因为每天夜里的小雨,初夏的清晨极其凉爽。
天灰蒙蒙亮时,宋安七起床收拾行李。本来昨天下午办好离婚手续,她就该走了。但是签字盖好章,拿到绿本离婚证,陆子翊一秒也没有停留,甩下她先走了。
有件事没来得及做,她想叫住他的,可又担心公开诚,他会说出难堪的话,只好又缓了。
先前她以为自己要带走的东西应该没多少,不外乎一些衣物和书籍等重要的物什。
等她把东西打包好,蝉在窗外树上叫翻了天,已经快到正午了。
东西多得超出了她的预期。衣物倒少,她只取了少许必备的,以及结婚时从家里带来很少有穿都被好好收在衣帽间角落的衣服。书有点多,一些是她结婚前就留下的,那时她爱到他公司陪他,常丢三落四,看过就丢在办公室然后被他带回家收好。还有一些证件,爸爸和外公的遗物,她买过的那些可爱玩意儿……
当初没觉得,现今蹲在地上看着脚边三个旅行袋、一个旅行箱,宋安七愣愣地笑。
难怪结婚当天,在陆子翊上门迎亲前,爸爸坐在家沙发上搂着她叹气,埋怨女大不中留。
“养女儿啊,就是还债。你看这丫头,结个婚就把家全搬过去。我们做父母的就是银行,小心又小心保管别人的资产,以为是无期呢,眨眼人就来提钱了,连点利息都不了剩。”
到现在她还记得起爸爸对外公说这话的语气,带着笑,又有点落寞。像吃进了一颗酸梅子,好吃,却酸得难以下咽。
婚后第一年,陆子翊和她提及过,请爸爸过来一起住。
但爸爸顾忌,只说他大半时间都待在办公室里,让他们不要担心他,小两口安心过日子。
婚后,她确实也鲜少回家。爸爸事情繁忙,很难有时间和她聚聚。外公身体总是出状况,住进疗养院一住就是几年。家里的保姆,从她考上大学就被爸爸辞退,换成了钟点工。现在想来,学校家属院那栋小楼,就剩下爸爸孤零零一个人。下班回家,累极了的时候,他不想再谈公事了,一个人对着空荡安静的房子,还真是寂寞啊。
她有想过,劝爸早几年退休。卸了职务后,早点搬过来。就在去年检查出怀孕时,全家都在兴头上,爸爸也答应干完这一届就做个闲职,到时过来带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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