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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而没有逻辑的。
后来,在花枝白天夜里不停的纠缠中,唐睿做了俩牌子挂紫薇树旁边,一个“尔康”一个“小燕子”。花枝闹着,霸道地宣布那棵“小燕子”是她的,唐睿跟着旁边起哄,说那我就尔康,紫薇是七七。
尔康会武功,哥你会吗?唐花枝像个小霸王,总挑她哥的刺儿,一张利嘴跟小大人似的,不饶人。紫薇是尔康媳妇儿,他们俩要亲亲,安七是你媳妇儿吗?哥你可真不要脸。
她站在树下,最无辜的人,却闹了个大红脸。
然后唐睿少年英气的脸,扬着笑抱着她,无赖地亲了亲她的脸。被窘得全身发红的她,追着满院子打。
“这楼里没电梯啊?”钱没有把行李袋放下,蹲地上,惊恐地瞪着昏暗的楼洞,“丫头,你、你住几楼?”
“八楼,楼顶。”
宋安七弯起唇,钱没有夸张地哭了声,“丫头,如果我今天就这么去了,明年今日记得把那小子拖来给爷我磕几个响头,顺便捎些卤猪蹄,一定要入味儿、五香,别拌料,啥调料那都是糟蹋东西。对了,墓碑上贴我年轻时候的——哎,有人。”
迟缓的脚步声从上至下传来,逆着光蒙成团灰漆漆的影儿。
钱没有收了声,也懒得站起来,扭动着肥滚滚的腰,撅着屁股挪到边上,把道儿空出来。
噔噔噔……
他满头大汗的脑袋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一下一下垂着。脚步声戛然而止,他重重点了一下,来回看看,疑问的眼神看向宋安七,“认识?”
宋安七张口又止,咬住下唇,不清楚该如何介绍。
唐花枝低头走出楼道,抬头匆匆瞥了下她。犹豫了下,开口解释,“我回来找点东西。”
“嗯。”宋安七勉强应了声。
她敛着目光,走过花枝身边,拍拍钱没有厚实的肩,“钱大哥,你还行吗?要不要我去找人来搬?”
他胖虽胖,却也是细皮嫩肉,看着就是没做过粗活的。
“没事,没事。”钱没有摆手,撑着膝盖站起来,“你这不是小瞧哥哥我了吗?既然你都叫我一声哥了,我怎么也要对得起这声称呼不是?”
他耷拉着眼,瞧瞧唐花枝,抓起行李袋呼啦扛肩上,胖胖的身子随即矮了一下,“哎呦。”
宋安七在后面帮他扶住,有些过意不去,“钱大哥,你分一袋我提上去吧。”
“去去去,哪儿凉快待哪儿去。”钱没有软趴趴拍开她的手,“小丫头片子,不懂啥叫英雄救美吗?坏气氛呢你!”
宋安七担忧地看着他圆桶一样的身子往楼梯上爬,一摇三晃,哭笑不得。
“安七。”唐花枝还站在原地。
身后穿透紫薇树的阳光洒了她一身,明晃晃的。宋安七眯起眼,看着落在她脸上的光。那些光圈星星点点,把唐花枝脸上冷淡的表情融成模糊的一片白光。像是曝光过度的老照片,本该熟悉的景,一下子变得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