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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嘛!”
陈宜登的脸色顿时耷拉下来,笑意全无,与此同时心里还特难受,刚有点飘飘然,我这家伙又在给他陷阱踩了。他猛吸了几口烟,说道:“你说得好,问题是我确实对营运方面不太熟悉,即使我这两天恶补市场营运知识,到时恐怕也溜圆不起来啊,被她一听,就知道我在作假了,岂不是糗得更大!”
我看陈宜登真是又反动又怕死的样子,心里面就好笑。看得出来,他对我的提议既产生兴趣——谁不喜欢别人在自己脸上贴光?可又担忧万一穿孔了,就得不偿失了。“陈主编,话不能这么说,通过我对白总的了解,她也不是商场上能够叱咤风云的人物啊。她也是在摸索阶段啊!像你这样的资深主编,就算是蒙着双眼,也能说出个子丑寅卯啊。你说是不是?”
“这事还是显得有些风险,我看我还是不贪这份功劳好。反正你就算是整个方案只署我一个人的名字,白总也是知道不是我写的。你就别费心思了,干脆就光明正大地说是你写的,她采纳就采纳,不采纳就接倒,有必要这样兜兜转转吗?”陈宜登的语气有些消极,“还有你,你这个家伙最近都不被她看好了,你还搞什么方案啊!真是没事找事来搞!你除了会给我惹事,你他妈的还能干什么?”
我嘿嘿地笑着,随后又给陈宜登一根烟,“陈主编,你也知道我都是出于好意,我这不是还年轻,我想让自己生活充实点嘛!你又不是不清楚,经营的事儿是最具风险性的了,我这不学着做个方案嘛。”
陈宜登并没有用残余的烟头把那根烟引燃,而是夹在了耳朵上。“学着做个屁,你就是存心想把我拉来垫背,老子才不掺和进去喽!”
说着,他走人了,丢下我一个自讨没趣地凉在楼梯转弯处。
哎,我这是怎么了?干吗非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呢?难道那加的工资真的那么重要吗?还是真的想等到拆穿潘国庆的用意之后才大大方方的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