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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话。
“凌总喝醉了，我给他端了一杯解酒药过来。”苏月脸上露出盈盈浅笑，但是她的那双眼睛却出卖了她。
里面太多的杂质。
祁威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要看透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出去了。”苏月受不了祁威那好像要看透自己的目光，连忙找了个借口出去。
但是脚步还没有出门，就被祁威叫住：“等等，凌总的酒量不是太好，你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吗？”
苏月心里一松，想了想便告诉他：“喝了两瓶威士忌。”
之后便飞一般地出了办公室。
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应该观察了凌川不断的时间，祁威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并不是个太聪明的女人。
办公室里面有一间休息室，祁威正打算把凌川扛进去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他纽扣全开的胸膛，以及白色衬衫上的点点水渍，这是解酒药的颜色。
他将他的衬衫扣好，又帮他擦了把脸，盖上被子之后才出门，路过他的办公室时，看着桌面上的几个酒瓶，等他明天清醒过来自己看。
出来时苏月已经回去了，他在车上发了短信给林灵，让她别担心。
次日清晨，凌川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窗外的一轮暖阳正从云层里慢慢出现，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休息室，他揉着自己的额头，回想昨天发生过的事情，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就断片了。
他看了看自己衬衫，又到办公室一看，地毯茶几上散乱着几个酒瓶，角落里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苏月，昨天晚上有谁来过吗？”他实在想不起来，干脆出门问昨天待在这里的苏月。
苏月已换了一身打扮，巧笑倩兮地看着他，隐瞒了一部分事实：“昨天祁总来过。”
祁威？凌川突然皱眉，又问：“招人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人事部面试了几个经验丰富的秘书，估计周一就可以上班了。”苏月标准化地回答。
凌川点点头，转身回办公室洗澡。
祁威怎么会来的这么巧？竟然知道自己就在办公室？他也不会这么晚来公司找自己，有事也会先打手机。
看着凌川的身影走进办公室，看来他是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月不由松了一口气。
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凌川拨通了祁威的电话：“你昨天晚上怎么会来我这里？”
祁威想起林灵的叮嘱，他们这段时间正在冷战，她并不想让凌川知道她还在暗地里关心他。
“我突然有事，打算去你公司找份文件，没想到就看见你在办公室里喝醉了。”祁威面不改色地回答。
凌川和他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昨晚也是你把我弄到休息室的？”
“当然了，不然还能有谁？”祁威说完，顿了顿又道，“还有你的好秘书苏月，昨晚她可是贴心地为你端了解酒药，要不是我去的及时，说不定人家正在帮你泄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