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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乱说啊!厌胜之术是什么罪过,我难道不清楚么,如何敢做这样自掘坟墓的事儿?!”
单凭宋清荷一面之词,皇帝自是没法子尽信。何况梁玉漱的父亲在前朝又正在被重用,他当即沉着脸,看向宋清荷道:“敢说这样的话,可有什么凭证么?”
宋清荷看了一圈,正在搜寻温汐的下落,可半天也没瞧见温汐。她心里怦怦的跳着,大半刻,方开口小心翼翼的向霍景嵩回道:“还有温才人,这东西是慎贵人昨晚上送过来的,一并还有温才人给嫔妾的佛珠。何况,嫔妾满屋儿的奴才都看的一清二楚!”
慎贵人一边听着宋清荷辩解,一边委屈的直摆首。“皇上明鉴啊,嫔妾昨晚属实去了宣曲宫。可嫔妾因为想着中元节的缘故,天黑了便不大敢在宫苑里行走。不过半路遇见了温才人,听说了宋妹妹惹了……”她微微语顿,极快的跳了过去,“温才人才请嫔妾陪着她往宋妹妹那边去一趟。”
两人各执一词,都在指摘对方。此番情状,她们二人又实在不能让宫人来对质。到底是自己的奴才,有哪个是不向着自己的主子说话的?
宋清荷听着慎贵人说的前后有木有样,立时急了,当即回身跪坐在小腿上,冷冷笑看着梁玉漱。“姐姐当真是忘性大,索性,这件事儿也不是只有你我二人的奴才瞧见了。还有温才人在,到底谁是谁非,请来问问便晓得了。”
慎贵人正要开口反驳,便见霍景嵩忽然抬手,止住了梁玉漱的话头。“温才人在哪儿?”
苏絮方才冷眼瞧了旁边,这会儿温汐是与自己告了假,自然要她开口告知霍景嵩。她整了整衣襟发髻,耐声回道:“温才人腹痛,已经与嫔妾告了假。说是歇上半刻,晚一些过来。”
霍景嵩极是不耐的挥手,打发王均道:“立时宣温才人过来。”王均自不敢耽搁,匆匆忙忙的往温汐的宫所去请她。
约摸大半刻的功夫,温汐才满面好奇的跟着内监进门。还没有人与她说霹雳木的事儿,她便瞧着与平日里没有什么两样。苏絮坐在坐上,又细细的与她说了一遍。才问道:“昨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温汐神色变了又变,仿佛极是为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