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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现下还留在家里呢?”
小康子摇摇头回道:“没有,皇上撂了牌子,便被淮安王府下了聘,做了侧妃,五月末便抬进了王府。”
苏絮心里疑惑不定,犹犹豫豫道:“若说她已经进了淮安王府,那她父亲参奏本宫兄长这样的事儿,淮安王如何能不晓得。竟也由着?”
此刻静立一边白檀道:“淮安王的正妃是姚氏,由着唐忠这样做,只怕也是帮着姚淑媛呢。”
苏絮心里忍不住的一阵腻烦,扶额问道:“可让人递了信儿去苏府?”
小康子恭恭敬敬道:“让人瞧瞧的送了信儿过去。”
苏絮闭目,也懒怠多想下去。既是有人送了信儿给苏云飞,他那边必定是心中有数。苏絮自也不必再担心什么。
参奏苏云飞的奏折被皇帝压了下去,再没被提起。苏絮虽是安心许多,可到底对梁玉漱、淮安王妃等人提防起来。所幸,皇帝有心要对梁家下手,也能侧面敲打敲打唐忠、唐如宝父女。
事情一晃儿过了两个月,眼瞧着秋日便要过去了,皇帝才终于寻着了机会将梁胤迁升至金紫光禄大夫。说来是迁升,可这金紫光禄大夫不过是参议政事,向皇帝适时提出应对之策。用于不用全看皇帝的意思,如此梁胤瞧着是升官,实际上不过是个白领俸禄的闲职。皇帝这才下旨,赐慎贵人三尺白绫。
原本梁玉漱性命不保已经是不可转圜的事儿了,却没想到忽然横生变数。
这日,皇帝才下了旨晓喻六宫,苏絮替皇帝在案边研墨。
九月里最是云淡天高,阳光透过窗子折洒进屋子里,被窗口摆着的木质镂花摆设绞了一地细碎的阳光,皇帝正亲自拟了梁胤升迁的圣旨。
屋子里静静的,只能听见墨块儿在砚台上摩挲出来的窸窣声响。霍景嵩扶着宽大的袍袖,正蘸了墨汁。便忽然听见殿外切切的哀哭声,道:“请公公帮忙通传一声吧,若是晚了,我只怕来不及!”
今日当值的既不是吴德全也不是王均,那内监年纪小,便有些为难,小声道:“温小主您小声一些,皇上与昭仪娘娘在里面,说是不见旁人呢!”
苏絮也不停下手上的动作,侧眼看着霍景嵩。霍景嵩极是耐心的将这一句话写完,才扬声道:“谁在外面呢?”
内监如逢大赦的进门回禀道:“皇上,温才人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