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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薄薄的宣纸也应声撕开,姚木槿气的双眼发红,急急的喘着气道:“她齐相宜呢?若非她,我怎么会小产,我的孩子好好的又怎么会没了?我纵然算计过你们,你们也算计过我。一报还一报,咱们自是两不相欠。”姚木槿说话间,殿门忽然被推开。吴德全捧着装有白绫、匕首、毒酒的托盘进门,“夫人,时候不早了。”
苏絮在来未央宫之前已经回禀过霍景嵩,想是皇帝刚顾得上下旨晓喻六宫,立时让吴德全将毒酒送来。她轻“嗯”了一声,指了指旁边儿的桌案道:“请公公回去复命吧,本宫把该说的话与姚氏说完,会去南书房的。”
吴德全看了一旁直愣愣盯着自己的姚木槿,快步进前将托盘放下,又极快的躬身出了大殿。
姚木槿一动不动的靠坐在圈椅上,闭目,颤抖的一口气,“还是来了。”
苏絮亲自拿起乘着鸩酒的酒壶,缓缓地往白玉的杯子里倒着酒。那酒是红褐色的液体,倒进白玉的杯子里煞是好看。她一壁倒酒,一壁曼声开口,“齐姐姐去的时候天还冷的很,外面下了大雪,我与宁姐姐就跪在颐宁宫的雪地上求见太后。可到底完了那么一步,那一杯的鸩酒啊,呕出来的血染红了那套明黄宫装的裙角,如今还收在箱子里没有处置掉。”
姚木槿极是厌恶的看着苏絮,冷冷道:“你要说什么?”
苏絮抬眼看着姚木槿,微笑的眸中闪着眼泪,又是心痛、又是欣慰。“没什么,想起了齐姐姐,还有那两个命苦的孩子。”她说着将那毒酒推到姚木槿的面前,粲然一笑,“不过如今你去与齐姐姐作伴,想必她也该安慰了。”
姚木槿看着那杯毒酒,心仿佛一瞬间被人攥住了似的。她到底不能泰然处之,她终究是害怕与不舍的。她双手颤抖,不接那杯子。垂首不住的反复说道:“我没有害死齐相宜,我没有害死她。京中的流言也并不是我让人传出去的,我并没有害死齐相宜,我没有害死齐相宜!”
苏絮听着这话,指着她怒声问道:“你没有害齐姐姐?若不是你,重瞳之事如何闹得满城皆知,如何逼的皇上不得不赐死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