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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在躲避那些禁卫军的追赶般。
褚月神色一凛,看着采儿,都觉得这里十分蹊跷。
“太妃,你可记得当时闯入您这里搜查的禁卫军长相,只要记住带头那个。”
“认的,他太特别了,左脸有刀疤。”
捂了捂自己冰凉的身子,定太妃眼里已多了许多惊恐。
这个女人不过三十几岁,在现代也算是大好年华,却偏生在这古代,呆在这暗无天日的皇宫,只能成为别人的鱼肉,侥幸生存。
当褚月和采儿出来的时候,门外已是下起了大雪。
俗话说瑞雪兆丰年,这是除夕,也就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
“哇,雪好大啊,小姐,您披风可暖和?”
两人齐齐走出,都是一身披风,只是褚月里面的凤袍略显单薄,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噗此。傻瓜,你自己也冷地哆嗦啊。”
喷嚏刚打完,褚月便开始数落起采儿来,捏了捏她冰凉的手。
“瞧你,这么冷,可要仔细身子,你刚小产完。”
说道小产时,采儿的脸明显阴沉下去了,可是褚月也不能说以后还会有的,那样更是雪上加霜。
只浅浅笑着,将采儿的手握地更紧,好把自己的暖度一点给她。
视线微微倾斜,却不经意打量到宫门外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正打着打伞,在雪地里站着。
“小姐,是皇上。”
采儿的视线顺着褚月看钱,轻轻松开自己的手,“小姐,过去吧,我在这里等顾盼来送伞。”
嘴上是钱钱的笑意,采儿推了推褚月,“去吧。”
“你怎么来了,也不怕冻坏了,惹地太后不高兴?”
褚月埋怨着,却被无心一把抱住,揽在怀里。
“娘子在替自己的夫君操理家事,相公当然要表现一下啦。”
眉眼里带着笑意,无心说着,就把伞猛然丢掉,将褚月打横抱起。
只见那伞落在雪地里,明黄色饿如一朵艳丽的菊一花。
本是惊呼出口的人,却被禁锢地跟紧。
“不许动,你动一下,朕就亲你一下。”
“你,无赖1”
小拳头在那巨大的胸膛上捶打,被无心这么一闹,褚月倒是觉得本来阴郁的心情大好了起来。
索性如一个娇嗔的闺妇般,窝在自己丈夫的怀里。
小李子看着前面虎步而行的人,急忙捡起雪地里被抛下的伞,小跑着跟了上去,拼命地摇头。
这皇上要是被雪淋病了,叫他如何担待啊,皇后也真是的,一点不体谅皇上。
小李子心里嘀咕着,可是一不留神,踉跄栽进雪地里了。
“小李子,你就别跟着朕了,赶紧回御书房烧点热水去,快去!”
浅浅的笑,这是第一次,小李子见到皇上对自己笑,他差点没挣扎起身又栽进雪梨。
连续哈腰了好几下,这才屁颠屁颠地离开。
“你笑起来真好看。”
手轻轻抚摸上无心的侧脸,有一瞬间,褚月已经把他当做殷青钺了,可是很快,她猝然清醒,又沉下脸去。
“怎么,还在为你爹爹的事烦扰?”
不置可否,褚月点点头,手已从无心的脖子上放下,继而环住了他的腰。
“只要你说一句,朕就可以放了他。”
似是十分不自信,无心的眸子深深打量着怀里的人,却发现她修长的睫毛忽闪,耳边是均匀的呼吸声。
而她已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看着大雪如鹅毛般打在她乌黑的发上,无心低下头,狠狠亲吻。
过了元宵,他就会以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天下,不知道那时,怀中的人会如何?
长长地看了眼雪地,过完年,他就不必再用殷青钺这副臭皮囊了,只要将殷青钺找出,然后杀了他,带回皇宫。
到时候再由太后说出自己皇族血脉的身份。
※ ※
采儿站在北苑门口,等了多时却未见顾盼,不禁自己冒雪走了出去。
犹记得在风流院和青然王爷打雪仗,堆雪人的情景。
漫步在雪海里,鼻尖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让采儿不禁朝宫墙一处看去。
哇,满树的冬梅,此时已不是浅粉色,而是微微血红,看上去美极了。
手轻轻抚摸上去,生怕伤了这些生命。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这是褚月以前无意念道的句子,采儿觉得这诗句甚是美,便记了下来。
只是她面色桃花般地笑着,轻轻脱口,便听到耳边一声拍掌的声音。
甚是惊恐,采儿退后几步,猛然回头,却正好对上殷翼那清亮的眸子。
“王爷。”
刚想要作揖,却被殷翼爽朗地搀扶起来。
“忆妃嫂子,该是臣弟要行大礼的。”
殷翼笑着,那好看的梨涡一如当初。
只是当采儿的眼神不禁打量到殷翼身后的顾盼时,神色忽然沉了下来。
此时顾盼正一脸笑意地跟在殷翼身后,将那伞高高打起,当真是人如其名,顾盼神飞啊。
“去给你们主子打伞吧。”
殷翼未看身后的顾盼,而是看着采儿,似乎有话想说,却又迟迟未动嘴。
像是发现了眼前人的局促,采儿忽然笑了起来。
“王爷有话要说?”
看着眼前女子温柔如水的眸子,殷翼忽然十分青涩起来。
第一次喝采儿相见,是在他的王府,当时她和皇后嫂子一起宫女打扮,当真是让自己吃了一惊。
之前他的目光都过多地停留在嫂子身上,却不想她,居然也如此温婉多情。
手指微微轻颤,殷翼不好意思笑了笑,“也无事,就是觉得忆妃嫂子的诗句,甚好。”
“噗此,原是如此啊,这些都是跟小姐学舌来的,王爷见笑了,顾盼,你将自己的伞给王爷吧,我们共打一把。”
看着此时殷翼黑色的朝服上全是雪白的细碎,采儿急忙吩咐。
顾盼一听,眼里含着笑意,急忙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