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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颖一怔。砌墙秘方?莫非月如也在打听着皇陵的事情?她这般鬼鬼祟祟的,就是怕被自己发现,好在事成后,可以在相公面前独领功劳吗?
想到这里,姜颖不由愤恨的磨了磨牙。
不过,这个苍老的男人,真的懂得什么有效的秘方吗?她有些怀疑。
“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看着月如有些发青的额头,那男人有些不忍的,缓缓的说道,“我祖上一直是皇陵的泥瓦匠,也看重风水。若是你能为我求得城西枫溪村的那块地,让我迁了祖坟,我自会把秘方交给你。”
“这……”月如嗫嚅了一下,声音中已蕴着哭意,为难道,“我一妇道人家,如何做的了主啊?”
月如苦苦的乞求了一会儿,见对方不为所动,只好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姜颖急忙向旁边一闪身,躲到了暗处。
看着月如沮丧的坐上马车,打道回府,姜颖转了转漆黑的眼珠,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真是天助我也。
城西那片地,敲是沈家的产业,又由大夫人保管,大夫人不仅是她婆婆,更是她姑母,自然不会任由这后进门的小妾踩在自己头上的。
若是这次事成,绝对会让相公对自己刮目相看,也可以奠定了自己正室的地位,打压那偏房嚣张的气焰。
姜颖觉得这事怎么想都划得来,索性上了马车,也风风火火的回了府。
她见了大夫人,立刻把见到的事说了一通。
大夫人找府里有资历的下人打听了一下,确知那泥瓦匠姓吴,确实是个祖传的手艺人。他的父亲,祖父,曾祖父,全部去修建过皇陵。
大夫人白天刚刚遭到大老爷的训斥,此时更是急于好好表现一回,头脑一发热,也没有多想,反正既然是对沈家好的事,她也没什么好犹豫的,转身就把地契交给了姜颖。
明天就要正式竞价,姜颖的时间并不多,她没有多做停留,立刻驱车再次赶回了那个狭窄的巷弄。
来到那破败的院子门前,姜颖抬起手,叩了叩那有些脆弱的门板。
“谁啊?”一个沧桑的声音问道。
姜颖不理,只是继续敲了敲门。
伴随着缓慢的呼吸声,一瘸一拐的工匠吴缓缓走到门边,颤巍巍的打开了院门。
如姜颖这种贵妇的出现,按理说,应该是让整个院子都蓬荜生辉的。
但那泥瓦匠仿佛对权贵司空见惯一般,他只淡淡的扫了姜颖一眼,便下起了逐客令:“夫人,请回吧。”
姜颖一噎,挥手令丫鬟们挡住了他正要关上的门,轻笑着问道:“吴师傅并不清楚我的来意,就要赶我走?”
工匠吴叹了口气,答道:“我这平日里无人问津的小庙,近几日竟招来了那么多大佛。除了想知道我们祖传的秘方,又能有什么新鲜的?”
姜颖瞟了眼他破旧的衣裳,正了正色,煞有介事的询问道:“吴师傅可是觉得,这秘方若是传了出去,有违祖宗的规矩,他日九泉下难以面对先人?”
不等那工匠吴回答,姜颖继续说道:“难道这秘方就此失传,或者再也不能发挥它本该有的作用,吴师傅就有颜面去见自家长辈了吗?”
工匠吴面色一沉,犹豫了起来。他膝下无子,又没有收徒,老来并无所依,眼看这手艺怕就要失传了。
“更何况,安置祖坟这样的大事,吴师傅难道不想完成了吗?”姜颖十分强势的威逼利诱,就不信这泥瓦匠真的会不动心。
工匠吴听对方这么说,眼中瞬间一亮。他知道,对方定是打听清楚了自己想要些什么,所以说话也变的爽利了起来。
“只要夫人能将我的祖坟迁到城西那片地上,夫人想要的秘方,定当双手奉上。”
“一言为定。”姜颖从袖中掏出那张地契,递了过去。
望着那张梦寐以求的地契,工匠吴颤巍巍的走向身后的一个壁橱,挪开外面的摆设,里面竟有一个暗格。
从暗格中取出一个小瓦罐,他抖动着,送到了姜颖手中。
姜颖打开看了看,眉毛一挑,问道:“这是?”
“这就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你别看这东西普通,却有大用……”工匠吴耐心的给她解释了一遍。
姜颖连夜赶回沈府,和大夫人一起找到沈倾澜,为重新的预算,忙活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沈倾澜便吩咐下人套车,准备赶往温远县府衙。
月如透过轩窗看了一眼那整装待发的车马,还有意气风发的沈倾澜,唇角缓缓的勾起一个冷冽的弧度。
“主子,头还疼吗?”一个小丫鬟替月如拿了条湿手帕来敷着额头,她顺着月如的目光看过去,敲看到姜颖为沈倾澜整理着衣领,她以为主子心中因此不悦,便忿忿不平道:“哼,主子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吴师傅,她就仗着娘家人有势力,便把功劳全部抢了去。”
月如挥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柔婉的说道:“何必在意?只要相公能够顺心便好。”
小丫鬟叹了口气,不只是恨铁不成钢还是什么,说了句:“主子,你就是太为大少爷着想了!”
月如没有说话,径直将手帕敷在额头上,暗暗的想道:我为你们沈家磕十四个头,总有一天,你们,会磕回来的……
沈倾澜坐上马车,疲惫的抬手揉了揉眉心。在缓缓行驶的马车上,他闭上眼睛,打算小憩一会儿。
突然,马车一个急停,让他险些向前一翻。
“怎么回事?”眉头紧锁,沈倾澜冷声问车夫。
“大少爷……”听出主人声音中的不悦,车夫急忙战战兢兢的答道,“是个孩子,饿晕在路上了……”
沈倾澜闻言撩开了车帘,向外面瞟了一眼。
仿佛是一夜之间,这街上多了这许多难民。他们衣衫褴褛,脸上身上都是脏兮兮的,饿的面黄肌瘦,横躺竖卧的倒在街角,或是屋檐下。
他们在所有商铺前乞讨,无论怎么轰赶,仍然像狗屁膏药一样霸占着门口,不肯离去。
有的胆大一些的,干脆就躺在路中央,拦着过往贵人的马车。若是碰到好心的贵妇和信佛的小姐,或许能够讨得一些吃食;若是碰到暴戾的王孙公子,那很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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