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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白少紫在下落的一瞬间,将唐唐抱紧在怀里,由他来当垫背。
抱着唐唐的手十分用力,几乎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唐唐也回手紧紧抱着白少紫,狠狠的喘息着,这一瞬间,她只感觉自己死了一次一般,那样的火势,四周飞散的箭羽。
只要错一步,刚刚就葬身火海。
两人都不说话,都紧紧抱着彼此,不管前面还有什么,两个人都是活了下来了。
脸上还感觉火辣辣的疼,唐唐轻轻起身,落下来的通道只容得下两个人,此时,却是很宽大的房间。
“勺子,你怎么样?”唐唐试探的问了一句。
“没事,现在只要有唐家音攻的秘笈,便可以将夜景击败。”白少紫一边握紧玉笛,一边说着。
“或者哑伯找的也是这支笛子,唐岂也是。”唐唐站起身,看着那支玉笛,若有所思:“他们要找唐门的后人,或者唐家门主的信物应该是这支玉笛。”
“最有可能,那么唐楚,也就是你父亲应该没有得到信物。”白少紫也点头,黑暗中看了看手中的笛子,一边放在唇边吹奏。
没有什么特殊的效果。
因为他并不懂音攻。
其实对于月家箫,夜家琴,在这几十年里,人们只当是传说,并没有亲眼见过。
沙漠中,也是第一次见识了月葬花的箫音。
而那时夜景的出现,他们只以为是来救人的,却不想另有目的。
而现在已经走到如此局面。
“那我们现在必须想办法出去,找到唐楚,用这个笛子换唐家的音攻之术。”唐唐此时看到了生的希望,也看到了将夜景打倒的希望。
“我们四处找找,一定可以出去的。”白少紫点了点头,一边扯了唐唐的手腕:“我们四处走走,能从上面找到这只笛子,就说明这里应该还有什么。”
一边在四面的墙壁上轻轻敲着。
要找到出去的路,或者还会像上面那样,必须有机关出口。
在南面的墙壁上,刚好有一个书架,白少紫试着推动了一下,没有半点反映,又试着左右扭动,唐唐也与她的一起,四处翻着。
四面没有门,也没有窗户,所以,出口最大可能在这个书架上。
只是两个人试了半晌,也没有找到机关,似乎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书架。
唐唐脾气比较大的推了推书架,将上面的书全部扔在了地面上,又用脚踩了踩,这样折磨下去,她的粗神经也受不了了。
一旁的白少紫也停了手,回过头来,淡淡一笑,上前搂了唐唐,轻轻揽在怀里:“我们先休息一下,这样下去,很耗费体力的。”
扯了扯嘴角,唐唐将下颚抵在白少紫的怀里,只能轻轻点头,小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很是柔和:“其实,和你在一起我不怕死,可是如果不能死,最好。”
白少紫轻轻点头,用了用力气去抱唐唐,然后,抱着她静静的倚在书柜上。
两个人都不说话。
只是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度。
黑暗中,白少紫的眸子是那样幽深,依然是没有半点情绪。
喜怒哀乐永远不会泄漏出来。
“勺子!”唐唐轻轻唤了一声,淡淡一笑。
“嗯。”白少紫也轻轻应了一声,一边微微低头噙上她的唇,深深的吻印了下去,带着浓浓的爱意,还有浓浓的不舍。
那种不舍,唐唐可以深深的体会到,可是,就是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样。
“勺子……你怎么了?”绵长的吻后,唐唐轻轻喘息着,眼神有些迷离的问着白少紫,眼底的深情款款。
“我……”白少紫僵了一下。
他感觉自己尽量在掩饰自己的情绪,甚至做到了像在朝堂上一样,没有任何情绪。
但是唐唐仍然如此问了一句,让他不知要如何回答。
“你有事瞒着我?”唐唐又轻轻说了一句,心头淡淡的不安在蔓延。
无限蔓延。
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我没有。”和从前一样,白少紫回答得十分干脆。
然后不等唐唐再问,白少紫已经顺势又吻了下来,封了唐唐的唇。
一只手轻轻探进她的衣领里,在光洁的肌肤上游走,缓缓下移。
唐唐紧紧依在白少紫的怀里,忘记了刚刚要问的话,甚至忘记了那种不安……
在黑暗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所为以两个人睡了一觉,又爬起来继续找出口。
白少紫偶尔会吹一下笛子,他的笛声很优美,很柔和,与他整个人散出来的冷戾之气并不相同,不过唐唐常常会沉浸在他的笛声中。
书柜都快被唐唐拆了,也没有找到出口。
脾气越来越大,却也无济于事。
“看来,我们得另外找出路了。”白少紫仍然是那种淡然的情绪,没有半点焦急之色。
“只能这样了,再不出去,我就饿死了!”唐唐的情绪坏极了,很不爽,要是可以,她就挖洞了,白少紫试过用剑去挖洞,却是地面十分坚硬,根本无处下手。
白少紫点头,果真去找出口,这一次换到西面的墙壁。
正要用剑用敲墙壁,却是墙壁猛的倒了过来。
“喂,小心点。”唐唐一惊之下,脸色瞬间苍白,甚至忘记了要上前去扯过白少紫。
闪身避开那倒下来的墙面,白少紫后退的瞬间将唐唐也揽在了怀里。
墙面平倒下来,随着有几声骂娘声。
听声音是个女子,而且有些熟悉,更有些泼辣。
“兰心。”唐唐喊了一声,下意识的捂了唇,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倒在土堆中兰心一边爬起来,一边揉屁股,一边大骂:“哪个乌龟王八蛋设计这种门,摔死老娘了……”
根本没注意对面还站着两个人。
随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抬头,愣了一下,然后猛的一拍手:“唐唐,勺子……真的是你们?”刚要扑上去,又停了脚:“你们是人是鬼?是鬼的话,那个……其实我们之间没有愁的,我只设计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