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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会员守着,又冲进混战的人堆里。
好汉高桂书本来在同几个会员用大喷砂枪喷射敌人,这时已分不清战线,大喷砂枪已失去作用,他们也冲进混战的人群里。
敌人见高桂书块头大,动作麻利,就来三个对付他。高桂书用砍刀照一个乡练猛地劈去,那个小子较机伶,身子一闪,桂书扑了个空,砍刀砍在石头上,咔嚓一声——刀两截了!也该这乡兵倒霉,飞出的刀尖正好穿过他的后心。
高桂书刚转身,另一乡练的刺刀已经到了解他的胸前,他飞快地一手抓紧刺刀,借力一拉,械蛋刹不住车,刺刀一下扎进树木上,高桂书用半截砍刀狠狠地照械蛋的后脑砍下,噗哧一声,械蛋脑袋开了瓢。
最后一个乡练枪里还有子弹,慌忙向扑来的高桂书开了枪。高桂书觉得小腿肚子一热,鲜血流了出来,可没有倒下去。还没等乡练开第二枪,高桂书的半截砍刀已把他的脑袋砍开了花。
好汉们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一切,又一次打退了敌人的进攻!
这座小山及其树林和坟墓,成了血海,成了血山。在为劳苦大众能早日过上好日子,它受到了血的洗礼,作为这个青帮为赣榆饥民挣个日日肚子圆的见证人,永远写在民众的心中。
好汉仲会长已被土炮弹打昏,还没有苏醒。宋得森正指挥还能站起来的会员抓紧时间抢挖掩体。站不起来的会员都躺在血泊里,还在准备继续战斗。
听说又要给第二、三大分会送信,大家都抢着要去。宋得森副参谋长锐利的眼光在人群中转了几遍,落在孟昭远的脸上:
“我们俩去!要知道,这里会员的生命都在我们身上了!只有我们身手好点也没有挂大彩,再说也只有我俩同二、三大分会的头头关系好,因此,必需由我们走一躺。在仲会长没有醒来之前,这里的一切都由高桂书和‘电光眼’仲延全、‘飞毛腿’仲三会同八位正副小分会长协同指挥。如协同不了,应必需听从高桂书一人的统一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