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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不在乎……
“不,我介意,很介意。”李沫沫回答得很用力。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质问我?”项瑞冬觉得很奇怪,这个也是一直存在他心中的疑问。
李沫沫笑了笑,稍稍推开他的胸膛,自己坐正了才慢慢回答说:“我很讨厌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我也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沈燕如,我虽然有这个立场,却没有这个资格。”
质问?如果是普通夫妻,当然一方出轨,另一方绝对有资格去质问,可是他们却不同,她在他的心里什么也不是,而质问的话也就成了一场笑话。
何其委屈,即使知道他的心里有着别的女人,而她除了沉默,什么也不能做。
愧疚的感觉如潮水蔓延而泰,项瑞冬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混蛋,以已婚的身分去追曾经喜欢的女孩,以丈夫的身分去欺辱法定的妻子,他简直两面都不是人了。
李沫沫是一个很谨慎理性的人,因为比别人想的多,所以不可能对他大吵大闹,而这样懂事的她却让他无端地生出一丝心疼和怜惜。
“对不起。”项瑞冬真的愧疚了,不管如何,是他任性了,他的不管不顾可能伤害了很多人。
“还好你没和她上床。”李沫沫闷声闷气地嘀咕着,若是项瑞冬与沈燕如上床了,那他们之间的婚姻也就彻底完蛋了。
她可以容忍他心里还残留着曾经的爱恋,却不容许真正的出轨,除了这个,只要给她时间,她就一定会让项瑞冬爱上她,因为她了解他比他了解他自己还要清楚。
“你嘀咕什么?”项瑞冬没有听清楚,捏捏她秀气的小鼻子,“不是在骂我吧?”
李沫沫瞥了他一眼,“圣人说过,做坏事的人总是觉得别人在说他的坏话,该不会你就是那个坏人吧?”
项瑞冬哭笑不得,“你这是变相的说我是坏人,我倒要听听是哪个圣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根本就是李沫沫她自己乱说的,不过她可不承认,脸上依旧淡定,“告诉你你也不知道,谁叫你以前读书的时候不认真呢。”
话说得就跟真的似的,项瑞冬又想到那天她在自己父母面前信口就捏造了一个借口,那时候的表情也就跟现在一样真得不能再真。
“你这械蛋,皮痒了是不是?”竟然说他书读得不好,他可是高材生呢,只不过生性爱玩,总是不务正业。
说到这个,项瑞冬将李沫沫压在床上,“你别老是说我,那天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和你到底什么关系?又牵手又搂抱的,当我眼睛瞎的呀?”
总以为这个男人没心没肺,没想到他竟然有心思留意她的事,李沫沫不知道该笑还是怎么样,但至少他也学会关注她了。
“你话别说得那么难听,那是我学长,关系纯洁得不能再纯洁,反正比你和沈燕如纯洁多了。”她仍是不肯甘拜下风。
“小东西,你这是在骂我?”
“你知道就好。”
“我以前是喜欢过沈燕如,这次她是过来请我帮忙的,她被一个男人纠缠上了,被缠得没办法了才来找我,虽然我对她心思不纯,不过这次见她总没了以前的感觉……”
这个男人真的该死,他当真以为她大度贤慧吗?以为她不发脾气就是面人捏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面前提起别的女人,她要嫉妒羡慕得疯了。
“不理你了,我去洗澡。”她气呼呼地鼓了脸。
项瑞冬压制住她的四肢,“不行,先回答我那个男人的事。”
李沫沫挑一挑眉,“我学长是台大的校草,以前追过我、恋过我、对我极好,现在有车有房有事业,标准的黄金单身汉,以后我要是离了婚马上就奔他怀抱里了……”话未说完就被项瑞冬堵住了嘴巴,“呜呜……”
“不准说话,我们亲嘴。”他认真地训斥着她,嘴巴和手并用着,在她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又是春色满室。
这次下来李沫沫的腰真的要断了,可恶的是项瑞冬那家伙精神倒是更加足了,整个人精神奕奕、神采飞扬,果然她是被采阴补阳了。
“你再睡一会。”他穿戴好,倾身往她的脸上印上一吻。
李沫沫侧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半洁白的美颜,整个人如佣懒的猫咪般撩人又可爱,乌黑的青丝散在床铺上,构成一副诱人的美人图,“你去哪里?”
“我去找沈燕如,人是在我那里丢的,我一定要找到,不然出了什么事,我的罪过就大了。”做纨绔做得像项瑞冬这样君子的也算不多了。
李沫沫点点头,“去吧。”虽然心里不是很舒服,但项瑞冬这样有情有义,她不应该去阻止他。
项瑞冬看她懒懒的样子,欲言又止,结果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出了卧室。
李沫沫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一般,片刻之后再度睁眼的时候,眼里已没有睡意,一片清明了。
一个小时后,李沫沫出现在吴书源的办公室里。
“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吴书源挑挑眉毛,他很忙,桌子上叠着厚厚的信封袋,他正在整理客户资讯。
“我来是想问沈燕如的事情。”对吴书源,李沫沫一直都是开门见山。
吴书源露齿一笑,云淡风清,“就知道瞒不过你。”
还真是这个家伙干的,李沫沫心里有着七分笃定、三分讶异,“这事不需要你插手。”
吴书源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哎,累惨了,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呢,你就过来训我。”话说得委屈,神情却是愉悦的。
众人都看吴书源温柔无害得像个书生,实际上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吴书源是个狠角色,不然怎么会开了一家征信社,短短几年就立足了脚跟,而且没有人敢找麻烦。
李沫沫揉揉额角,“沈燕如在哪里?”
吴书源开始煮咖啡,蓝山,浅烘焙的,味道还不错,不一会咖啡的特有的香气就飘满了整个办公室。
“要不要来一杯?”吴书源问李沫沫,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香气,然后才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倒上一杯咖啡。
李沫沫摇摇头,她不喝这种刺激性的东西,对睡眠、皮肤都不好,倒不是她做作,可能是一直以来都这样的生活,有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
吴书源享受地喝了一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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