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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
“你是指茵如?”见柳直不明就里,刘氏连忙解释:“是刘姬所出,因生母与信宜媳妇是族亲,信宜媳妇一贯待她视若己出,不想那孩子却居心不良,信宜媳妇毫无防范,白白受了她算计,眼下有姒妇庇顾,信宜媳妇竟然也奈她不何。”
提起这件,乔氏难免咬牙切齿:“五娘之事,就是坏在孽庶身上,我真真悔不当初……实在难忍这口恶气,叔父婶母,我之所以豁出来助你们一支得势,可就是为这孽庶!叔父与婶母无论如何都得帮我这回。”
柳直哪会去管乔氏庶女死活,毫不犹豫答允,不过却有些难处:“那庶女既然得韦氏信重,又怎么会助我们成事?这要是被她泄露出去,岂不坏了大局。”
“叔父安心,那孽庶贪得无厌,知道有入谱希望,必定会竭力争取,只要如此劝服……”乔氏将盘算细细说来:“她只以为是百利无害之事,必定动心!不过那孽庶可信不过我,这话还得需由你们去劝。”
柳直听了乔氏这番滴水不漏计划,只觉得事情已经大功告成,待乔氏告辞离开,他还一个人抚须大笑不已:“长房也有今天,自相残杀,还真是让人心花怒放。”
“不过这事,是否该告诉志儿媳妇一声。”刘氏问道。
柳直连连摆手:“知道者越少越好,再说秦氏也帮不上手……另外我琢磨着,为了不让韦氏有脱身机会,事情怕是要闹得更加严重……莫不让荧玉……”他低低吐出两字,刘氏目瞪口呆:“可,可荧玉到底是,是志儿骨肉……”
“区区一个婢生女,有甚割舍不得?能为咱们一家谋利,也是她造化!”柳直将眼一瞪:“切莫妇人之仁……之所以瞒着秦氏,也是担心她狠不下心,别看秦氏往常刁蛮,又妒嫉荧玉生母,这么多年,可看她对庶女下过毒手?再说,万一事情出了疏漏……”柳直狠戾一笑,却没有明说。
这让刘氏如坠五云雾里,怎么也想不到柳直留的那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