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人家。你没看见那男孩的眼神啊,我想,他吃你的心都有。”
“这就是他的不对了,我给他创造机会向女朋友讨好献殷勤,他谢我都来不及,还想吃我啊?”
“你就坏吧,小心被母猩猩抢走当老公。”
“你舍得啊?”安澜灼热地望着凌微,窃窃低语:“你就一个亲老公,被母猩猩抢走了就没有了。”
“没有就没有呗,我可以再找一个呀。”
“你敢!”安澜一下严厉起来,随后嘻皮笑脸地说:“不行,今天无何如何得在你的身上刻下我安澜的印迹,打上安澜专属,外人眼观手不动这几个字眼。”
“怎么刻呀,拿刀刻?”凌微意乱情迷,微阖着双眸,小脸红扑扑的,明知故问。
“哪有那么残忍哪,怎么能用刀刻呢?我呀,”安澜轻轻地咬了咬凌微的小耳垂,笑着说:“我要用浓浓的爱来刻。”
“爱能当刀子吗?”
“当然可以,我的爱呀,尖利的很,所向披靡。”
“我要是不让呢?”凌微伸出小嘴捂在安澜的嘴边,逗他:“你还能强迫呀?”
“我不会强迫,对我心爱的女孩,我永远都不会强迫。只是,宝贝,我跟你打个赌,你一定会心甘情愿地让我在你的身上、心上刻字的。”
“我才不信呢,你肯定输。”
“那我们就试目以待?”
“好啊。”
吃过晚饭,安澜陪凌微散了一会步,又去室内温泉泡了半个多小时。将凌微连扶带抱地送进客房时,凌微早已是娇懒无力,晕红满面。
“安,我好累哦。”
“累就好好休息会,”安澜将洗好的水果切片,拿牙签叉起一块,递至凌微的唇边:“来,吃块雪莲果,降火的。”
凌微静静地躺着,微阖着眼,噙着清甜的雪莲果,幸福地嚼着。
“宝贝,晚饭你吃的很少,现在饿了吗?”
凌微歪了歪头:“你这么一问,我还真感到饿了呢。”
安澜将果盘放在桌上,站起来说:“假如是饿的话就不能吃水果了,要不然你的胃会难受。亲爱的,你先躺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这么晚了,别去了。那食品柜里不是有方便面火腿肠吗?就吃点那个好了。”
安澜边穿大衣边说:“那怎么行?那些东西没营养,而且有防腐剂,不能吃。”
给凌微掖了掖被子,又拿起空调遥控器调了调温度,“亲爱的,你好好躺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那……好吧,路上小心点。”
“放心吧,山下没有母猩猩。”安澜怜爱地轻扭了一下凌微白腻的脸蛋,笑着离去。
室内的气温敲好处,床柜上的那瓶应安澜的要求而特地换上的红玫瑰,此刻正释放出一缕淡淡的清香。
安澜的心真是细腻,这粉色带着玫瑰色花边的被褥同,粉色缀着楔朵的帘饰,粉色的桌饰……。这全是凌微最喜欢的,是安澜在事前特地请疗养院布置的。
凌微象只乖巧的小猫咪,安静地蜷缩在温香的被窝里,甜蜜地享受着此时的幸福与安逸。
也许是白天玩得太累,也许是泡温泉泡乏了。在这安静的夜里,在这清香四溢的氛围里,凌微慢慢地睡着了。
安澜提着食物回来的时候,凌微已睡熟了。
进门伊始,安澜以为凌微在跟自己开玩笑,装睡。他笑着走过去,俯下身子轻轻地扭了一下那玉管一般的小鼻子,笑道:“小东西,别装了,快起来,你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凌微纹丝不动。
“你以为你装睡就能逃过这一劫了?”安澜将环保食品盒放在床柜上,一一打开,“快起来吃,可好吃了。有羊肉馄饨,有汤灌小笼包,还有你喜欢啃的辣鸡翅。”
凌微还是合眼躺着。
安澜凝神一看,才发现凌微真的睡着了。她睡得很平静很安逸,两排如茅檐一般的长睫毛,一动不动,微微弯曲,给眼睑投下一片阴影。
安澜不敢再发出任何动静了。
他将椅子轻轻地搬至床边,轻轻落坐。
融融如乳水一般祥和的灯下,凌微的睡相好美啊。她微微地侧身躺着,华美的丝被遮不住玲珑起伏的身段。她的一只手枕在娇小的头颅下,另一只手安静地放在大腿外侧。手指微微弯曲,极似一朵洁白的兰花。台灯的光线,静静地投在她的脸上,使她的五官,比白天看起来更柔和,更妩媚。
一头短发散落在枕上,如云彩般烘托着她的面庞
安澜是第一次如此近矩离地看凌微的睡姿,如此诱人的睡美人,他看呆了。
雪白的肌肤,乌黑的柳眉,长翘的睫毛,笔挺的玉鼻,樱花般微启微合的红唇,唇上还有一层淡淡的茸毛,腮边延向耳处,细细的血管若隐若现……。
安澜忍不住轻抚过去。
皮肤好细腻好光滑,温润有致且极富弹性,头发如丝绸一样光滑可鉴。那只搁在被子外面的小手,就如玉雕一般,光润、精致,那手指节上的小窝儿,就象一朵朵含苞的小骨都……安澜将纤手轻轻地托起来,将自己热烘烘的唇贴了上去。
一缕沁人心脾的体香钻进了安澜的鼻孔里。
这缕体香,仿若是一味催情剂,一下子激发了安澜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愫!
他的心,跳动得很激烈,就象一只小鼓棰在猛力地敲动,全身的细胞在呐喊狂走,安澜感到自己的身子就如火炭,滚烫炙热!
安澜轻轻地将凌微搂进怀里,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柔,生怕将凌微弄醒了弄疼了。
凌微甜睡着,微微上翘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微笑。
“宝贝,我的小宝贝……给我吧,给我好吗?我再也受不了了……。”
颤抖的手指,以心跳的节律去解颌下的那颗别致的衣扣。可是,手指不配合,哆嗦了半天也没解开。
安澜甜蜜带着慌乱地偷看了凌微一眼。
凌微似乎有所警觉,她微微皱了皱眉尖,身子扭了扭,嘴里发出喃喃的梦呓:“安,救我,救我……”
安澜心疼极了。当时去法国接凌微的时候,医院方曾善意的提醒,凌微在恢复知觉后,每一个晚上都会做恶梦,常会